苏真一已经回老家有一段时间了,山里空气清新,风景秀丽,但是呆久了还是好无聊,更别说连wifi都没有,她待了一个来月,感觉都快要憋Si了。

    前两年她工作忙,都没跟家里人回家过年,今年公司提前放假,她就先回老家了,结果爸妈因为厂里赶货,又没抢到车票和机票,说不回来了。

    她家在一个小山村,海拔挺高的,就算是在从不下雪的南方,每年山里也都会积雪。家里一整年没人住,灰尘蛛网满布,农村自建房都是好几层,她好了好几天才将家里彻底打扫g净。

    一开始看看风景,去自己上过的小学初中逛逛,很能打发时间,但是一周之后就慢慢就无聊了。她提前了一个多月回来,以前的同学朋友基本都还在外工作,没有聚会什么的,只能待在家里。村里地广人稀,每户人家都隔了一段距离,她跟那些老人又不熟悉,每天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但好在她最近找到了乐趣,她家不远的地方有户人家,小时候来往过,那家一直只有两名老人带着一个外孙nV,以前听爸妈说小nV孩的父母早就离婚了,父亲不愿要她,留给了母亲,但后来她妈也改嫁到了外地,也不愿意带着她,两个老人就带着小外孙nV生活。

    好像是叫秦安,小时候她们还一块玩过,她b秦安大两岁,不是一个班级的,初中毕业之后她就去镇上读高中了,不知道秦安后来怎么样。

    她去老人家拜访的时候,从老人口中得知秦安初中毕业就去县城里打工了,都是打散工,没有固定工作,什么时候不忙了就回来陪他们几天,给老人拿点钱什么的。

    就在一周前,秦安回来了,好不容易有个同龄人,她当然要积极地去跟她交朋友了,不然再这么待下去,她觉得自己连语言功能都要退化了。

    秦安跟她印象中完全不一样了,五官清秀立T,留着短发,整个人一副中X打扮。对于长得好看的人,苏真一向来很有好感,说她颜控也好,肤浅也罢,美好的事物就是让人心情愉悦啊。

    但是秦安似乎不这样想,她对苏真一的接近一直很冷淡,似乎不愿意跟她有过多的接触。苏真一当然不会被这点困难打倒,每天去秦安家调戏秦安成了她的乐趣。

    随着她每天越来越过分的调戏,秦安显得很窘迫,在她过分靠近自己的时候还会微微脸红地躲开。

    对于秦安的表现,苏真一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难道秦安跟她一样,也是les?

    她虽然没有nV朋友,但在工作的地方是有固定床伴的,这一个多月呆在老家,她感觉自己都要结网了。郁闷得想回工作的地方,但是爸妈说过几天二叔三叔一家也回老家,只有十来天就要过年了,她都回去了就一块过完年再出来,于是她只好继续闷在家里。

    现在有了这个大胆的猜测,她心里琢磨着把能不能把秦安发展成临时床伴。

    说g就g,苏真一的行为越来越过分,直到昨天,她跟秦安挑明了自己的意思。秦安被她惊了一下,脸红了一大片,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苏真一好心地给了她一天时间考虑,说明天再来听她的答复。

    她兴奋昨晚得睡不着,今天起了个大早,专门换了身衣服才去了秦安家。此时天才蒙蒙亮,山里的冬天很冷,老人觉少,已经早早地在院子边上专门熏腊r0U的小屋里烤火,苏真一跟老人打了招呼,得知秦安还没起床,悄悄地m0到了秦安的房门外。

    房门关着,苏真一正想开门进去,突然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喘息声,她愣了一下,轻轻走到窗户边。窗户上随便挂着一块纱布当做窗帘,露出很多缝隙,苏真一透过缝隙往里看。

    只见秦安侧躺在床上,背对着她,睡衣穿得整齐,睡K却往下拽了一截,露出半个光洁baiNENg的PGU。她左手在两腿间快速动作着,不断发出喘息声。

    苏真一心底偷笑,没想到秦安看起来那么胆小羞涩的样子,实际上懂得很嘛。

    她在窗外看不见秦安腿间的情况,被暧昧的喘息声弄得心里痒痒的,身下溢出丝丝水流打Sh了内K。看了一会,秦安也不转身,她决定主动出击,在门口轻轻地喊道:“秦安。”

    只见床上的人吓了一大跳,连忙翻身坐起,就在这一瞬间苏真一看见了她两腿之间坚挺的圆柱形物T,她震惊地瞪大了眼,脑子都卡带了一瞬间。

    秦安坐起身后,抓着腿间的X器塞进睡K里,翻身下了床。就算穿着宽松的睡K,也依然能看见被X器顶起的帐篷,相反,因为没有内K的束缚,粗长的rguN支起得更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