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伸手摸着座位上的锦缎布料,又抱起一个软枕:“还有这枕头,软软的好舒服,应该是鸭绒或者鹅绒的吧?”

    “的确很讲究。”沈初荷打量了下四周,也慢慢点头:“所以,到底会是谁呢?吴府我去过没有十回也有八回,用得着故作神秘?再怎么着,一刻钟后到了地头,我还能不知道?”

    “行了,你就别多想,咱们安心等着,反正总会有答案。”

    花香安慰她,但沈初荷这会儿却钻进牛角尖,坐不到一会儿,又扭过头,掀开马车帘子向外看,片刻后惊叫道:“不对,这不是去吴府的路。”

    “姑娘坐好,我不是吴府的车夫。”

    车夫笑着扬鞭在空中打了个响,此时路上行人不多,马车跑得十分欢快。

    “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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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不会是拐子吧?”沈初荷猛地回头,面色都有些紧张:“你们说,会不会是周水儿没招了,索性狗急跳墙,串通拐子,把我们一起拐走,一了百了?”

    “怎么会?”林雪都吃吃笑起来了:“不说别的,就这辆马车,是周水儿能置办出来的?”

    “人家不是还有个姑姑吗?知府的爱妾,品味高端也不是什么怪事。”

    沈初荷如一只忙碌的仓鼠般,说完又掀开马车帘子往外望,接着回头急切道:“你们看,这是出城的路,不行,我要好好问问。”

    “出城?”这下连花香和林雪都紧张了,沈初荷大声叫着“停车,停车。”那车夫却充耳不闻,马车一路飞跑着就到了城门前。

    “乖乖不得了。再走出去,四野荒无人烟,咱们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沈初荷一边说着,拿起药箱走出车厢,对那车夫大吼道:“给我停下来,不然我药箱砸下去,看你吃不吃得住这一暴击。”

    “姑娘们不要误会啊。”那车夫哭笑不得:“这马车虽是出城,却是去东屏湖的,我们公子今日想要带着女眷泛舟游湖,请几位姑娘前往看护。”

    “嗯?是这样吗?”

    东屏湖沈初荷知道,当下听见这话,便犹疑了,抻长脖子一看,果然,远处东屏湖已然在望。

    “你们公子到底是谁?”

    花香也钻出车厢,却听车夫笑道:“马上就到了,姑娘们稍安勿躁,到了自然知道。”

    “这神神鬼鬼的作风,到底是谁?若是严修文,就让他给我等着。”

    沈初荷心下稍安,坐回车厢,时不时掀开马车帘子观网,见这车果然是往东屏湖去,方大大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