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幡鬼森白的牙齿咯咯作响。

    “你们谁也逃不掉。”幡鬼细长的指骨勾住容徽的帷帽,“待我得到她的肉身,你大可来杀我呀,弑师就看你敢不敢。”

    容徽看着空荡荡的骷髅架,淡淡道“冤各有头,债各有主,他造下的因果你找他,牵连无辜干甚?”

    幡鬼牙齿一张,吱嘎直叫“废话忒多!

    他杀我姊妹我杀他师父理所当然。

    若不是你这具身子有用,小小练气士能活到现在?”

    幡鬼正欲掀开容徽的帷帽,只听“咔嚓”一声。

    一柄木剑从天而降,劈开她森白的头颅。

    木剑一路向下,将其劈成两半。

    幡鬼失了骨架,锁在骨头里的魂魄猛地冲出。

    它浮在空中惊骇欲绝的看着李颜回,涂满血色豆蔻的五指成爪,猛地朝他扑过去,“区区练气士如何逃得过我的禁锢!”

    李颜回木剑直逼它头颅,无辜道“我是练气渣渣,可我师父不是。”

    师父说过,斩杀幡鬼需以剑气劈开它的头颅,才会使其神魂俱灭。

    幡鬼被木剑逼得节节败退。

    剑上锋芒毕露的杀气碰到它的身体,就好似寒冰遇岩浆,瞬间消融。

    “你们算计我!”

    幡鬼狠狠地看着容徽不敢恋战。

    它化作一阵黑烟逃出船舱,却一头碰在杀气肆意的结界中。

    “滋啦。”

    幡鬼的脑袋瞬间消融大半,它疼得在空中乱舞,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噜声。

    容徽有意练兵,让李颜回将用剑招折磨了幡鬼半个时辰,而后将幡鬼的魂魄钉在骨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