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说,他要你对他的两根头发负责?”

    沈苓说完这句话,就浮夸地笑倒在盛明稚怀中,盛明稚嫌弃的推了她一把。

    “能不能注意点儿男女有别。而且,本人的职业很特殊,不想跟女二代传绯闻。”

    自从那天早上陆嘉延给他发了这条消息之后,当天下午就飞去了法国出差,盛明稚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

    以至于也没来得及告诉陆嘉延,他打算给陆嘉延那两根不幸意外身亡的头发立个衣冠冢。

    一个造价需要两百万,一共四百万,接受现金支付。

    陆嘉延的工作繁忙,回国之后,就带领着他的心腹团队在盛嘉展开了一系列的大动作,打的陆骁措手不及。

    哪怕是不关心金融财经相关的消息的盛明稚,都在小王这些股民的口中听到过不止一次盛嘉股价的消息。

    盛嘉的两个派系斗的水深火热。

    也难怪陆嘉延这段时间来一直都睡不好觉,依稀记得那晚他还看到了对方眼下淡淡地青色。

    “他真的这么说的?真的是陆嘉延说得?”

    “不然呢?”

    沈苓笑够了,姿态妖娆地叉了一块西瓜:“不像他的性格啊。”

    顿了下,女人的第六直觉动了,沈苓忽然挑眉道:“我怎么觉得他好像是故意碰瓷你的?明稚,你们俩该不会婚后培养出感情了吧?”

    盛明稚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身体僵硬了一瞬,差点儿把口中的果汁给吐出来。

    很快,他就凉凉地讽刺:“怎么可能。陆嘉延那种赛博狗男人你能跟他培养什么感情?我最大的仁至义尽就是在他死了之后不给他戴绿帽。”

    沈苓迟疑:“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随口一说的。”

    毕竟他俩已经塑料到,除了陆嘉延跟盛明稚,世界上任何两个不认识的男人都能相爱的程度。

    而且,陆嘉延如果真的要有什么想法,也不会一走就是三年。

    三年前都没能擦出什么火花,陆嘉延又怎么可能在回国的短短两个月内改变对盛明稚的看法。

    据她所知,像陆嘉延那种从小到大都优秀的精英公子哥,向来看不起他们这些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吃完饭,沈苓借口散步消食的理由,拉着盛明稚去了云庭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