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药片的声音窸窸窣窣,勾起球球的好奇。

    她一秒跳出来,探着白毛小脑壳打量人家手上弄的啥。

    大变活人什么的时砾居然都惯了,也知道她下一句话肯定提问,清了清嗓子主动告知:“我生病了,这是药。”

    教科书说,每个人都会生病,搞不好会丧命。

    白星听她声音沙哑,赶紧盘问:“什么病?严重吗?”

    所谓久病成医,时砾感冒发烧还挺频繁的,大概可以确定:“等下会咳嗽,发热。”

    早两天白星看的电视剧男主角也生病了,女主角紧张到不行,她立刻复刻一套关爱流程:踮起脚尖用冰凉的手探人家额头,目光担忧。

    “那怎么办?吃药就好了吗?”

    时砾拉下她的手,似嗔非嗔瞥了眼圆润的小矮子:“现在还没发病。”

    “那什么时候开始?”

    “过几个小时吧。”

    “啊?怎么会突然生病呢。”

    “这要问你了。”

    白星不明:“与我什么相干?”

    昨晚的事纵然不全是白星的责任,但她绝对脱不离关系。

    时砾抱怨道:“你把我丢在沙发,好歹帮我盖一下被子,吹吹头发。”

    白星理直气壮:“你又没说,我哪知道。”

    时砾撇撇嘴。捏着感冒药转身出去,用过早餐才服下。

    要不是休假,现在她得带病带伤上班。

    吃了药回房间窝着,免得病起来不方便。

    可能是体质问题,时砾人长得高但瘦如柴,一米七几,体重一百多一点,风大一点能把她腰杆吹折。不爱锻炼,偏要独居,几乎每次生病都一个人应付。

    奇怪的是,她这次没有锁门,默许白星跟着进去,如果有必要可以使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