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符进夸张地大笑一声,“我说你们怎么疯狗似的咬着我们不放,原来是给那几个废物找场子的。”

    “误会啊清道友,你是哪只眼睛看到过我们杀你沧云宗弟子?怕不是还没睡醒,拿着梦境就当现实?”

    青和宗弟子们哄笑。

    “冥顽不灵!”清原沉着脸,执剑朝符进袭去。

    二人再次如火如荼地打在一起,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爆喝:“都住手!”

    众人下意识看了过去,全都是一愣。

    只见时故不知何时被张瑾用剑抵住了脖子,脸色白得像纸。

    “我说就这么个破镇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货色,原来这小子是你们的人啊。”

    张瑾死死按住时故,冷笑:“都给我小心着点,否则,今日少不得要见点血了。”

    “卑鄙无耻!放开时长老!”另几个沧云宗弟子当即大喝。

    “长老?”

    张瑾先是一惊,但他马上又反应过来,转头看向时故,笑了。

    “哟,小公子,你还是长老啊?哪位长老?让我猜猜,姓时……不会是沧云宗新来的那位靠丹药提起来的,连筑基期都打不过都金丹期长老吧?”

    说罢,他冲时故斜嘴一笑。

    张瑾其实长得不丑,调情似的表情放在他的脸上也不算难看,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他没有脸朝地砸向地面的基础之上,如此这般鼻青脸肿一脸鲜血,还非要摆出一副风流倜傥的做派,让人看了着实有些一言难尽。

    郁詹更是不客气,直接笑出了声。

    众人纷纷一惊,这才发现现场居然还有一人。

    “那个张……什么来着,我觉得你需要一面镜子。”

    郁詹斜靠在塌得只剩几根柱子的扶手之上,连那几个向来不喜欢时故的沧云宗弟子都面带紧张,他却轻松得仿佛被抓之人不是自己的师父似的。

    “识相一点,就把人放了,不然你们几个废物,怕是走不出这玄江谷了。”

    “好大的口气!我便是不放,你又能如何?”张瑾说着,抵住时故的剑又近了几分。

    郁詹挑了挑眉,好像在说:你大可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