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再次对自己说:“一定。”

    黄静怡并没有嘤咛一声,倒在怀中,而是挣扎说:“你松开我,我们还是朋友,我有些累了,我要睡觉,等睡醒来,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朋友。”

    曾启抱的更紧了:“可我不想只当朋友,要说困,这是北京时间,你是白天,我是半夜,我更应该困。”

    黄静怡还是想挣脱,曾启有些惶恐,是放手还是再用力抱紧,是给对方自由还是遵从习惯。

    曾启突然想出一句话缓解当前的情景:“静怡,你有俄罗斯血统吗?”

    黄静怡愣住了,也暂时停止了反抗:“这个我不清楚,也许我爷爷那一辈之前可能有一些吧……

    曾启说:“难怪我们宿舍的给你取了一个俄罗斯名字。”

    黄静怡问:“什么名字,好听吗?”

    曾启说:“他们把你叫做,大娃……”

    黄静怡一笑,身体一软,躺在了曾启的手臂里。

    这里是北州机场的机场宾馆的505室,现在是凌晨5点,黄静怡和曾启都睡着了,在各自的床上,之前发生了什么,已经无人知晓。

    唯有笔记本的音乐还是那个浅吟低唱的法国女歌手在轻轻诉说爱的喜悦,悲伤与别离。

    听不清也听不懂在唱什么,可是在黑夜中,令人痴醉迷离,翩翩起舞。

    1月2日11点的时候,曾启的手机闹钟响起来,他揉揉眼睛,却发现黄静怡并不在旁边床上。

    走了?继而耳边传来水声,难道又在洗澡?她都快成哆啦a梦中的静怡了。

    曾启环顾周围,黄静怡行李在床边你,行李上挂着打开的密码锁。曾启拿过来注意观察了一下,猜出来密码是323,这种密码锁的破解起来很容易,可是女孩的心太难猜。

    稍后,又是那熟悉的身躯和水蒸气熏红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曾启问:“昨晚,不,今天凌晨,你不是洗过澡了吗?”

    黄静怡看着曾启说:“我想把饺子的味道洗的干干净净,不想让我妈闻到,不想让她知道我回家之前还吃了饺子。”

    曾启说:“你妈妈管你管的真严,我不知道以后你能自主吧?”

    黄静怡说:“这不是你几个小时前反复在问我的吗?”

    曾启说:“我有一直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