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瞪了他一眼,说:“你别想了,现在虽然不再头痛,但医生说了要等脑内残余的小血块全部自行消融了才行。”

    “打散的小血块在脑内自行消融和吸收是迟早的事,没有必要再住院了,有空定期复查不就可以了。”天翼不甘心地说。

    素素撒娇地抱住他说:“不行,我们不是说好了,这次要医生说可以出院才能出院,你要言而有信嘛。”

    “可安景……”

    “安景早和我说过,等到过年就去国外陪他们,那时集团正好也会放假,什么都不耽误。”素素轻轻摇晃他说,“现在离过年也没几天了,你到底听不听话?”

    “好吧。”天翼也搂住了她,受不了她这么酥/麻的撒娇,只有答应她。

    这时天翼的手机又响起短促的铃声,是安景把孩子的照片发了过来。

    素素和天翼都抢着要看,凑到手机前看到新出生的孩子粉/嫩又胖乎乎的。

    “好可爱啊,这样子和小甜甜刚出生时一样的。”素素眉开眼笑地说,“安景的母亲比安景会照顾人,你看把蓝雨和这孩子养得多好。”

    天翼听到素素的话,心中不由有些遗憾,甜甜出生时他也没看到。

    他又多看了两眼安景刚出生女儿的照片,算是弥补下遗憾。

    素素笑着说:“这下甜甜有伴了,两个女孩以后可以一起玩。”

    天翼由衷为安景高兴,说:“真好,安景又有了个女儿。”

    “你看这孩子长得更像谁,虽然还是肉团团的,五官像蓝雨。”

    “我怎么觉得更像安景。”

    新生命的诞生总是让人高兴的,素素和天翼一聊起孩子就有聊不完的话。

    ……

    莎莎好不容易找了个理由,独自离开谢家出来见见余炜。

    她记得第一次见到余炜,还是好多年前杨思杰带她去看画展时。

    那时的余炜是个毛头小伙子,举着自己的画站在画展的大门口,希望有人能赏识他的才华。

    而她也才十七八岁,跟着杨树杰走进画展大厅时扫了他一眼,什么也不懂地问:“杨先生,他为什么要举着画站在这里啊,他们这些画家的画作不是应该直接卖给画廊吗?”

    杨思杰笑了笑回答她说:“不是只要会画画就能当画家,也不是所有画家的画都可以被画廊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