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振东从办公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事先准好的一张银行卡和一串钥匙。

    “这个是你该得的。”

    莎莎把银行卡和钥匙都抓在了手里,说:“我还想和杰杰再团聚几天。”

    “三天后你收拾好所有东西,不要再待在谢家大宅,搬到我送你的这房子里去。”谢振东说,“到时会有人去谢家照顾杰杰的,以后的事你就不用操心。”

    “三天?”莎莎只觉时间太少,还想讨价还价说,“能我和他再待一个星期吗?”

    “合同上就是这样写的,我们一切按合同来。再说以后我不会管你的个人私生活了。”

    莎莎听着心里极不舒服,能听出谢振东话里有话,这是巴不得她再马上找个人。

    “爸,我是启宁的遗孀,并没有和他离婚,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

    谢振东叹了口气说:“我没有针对你。你可能觉得我冷酷,但启宁不在了,你又还这么年轻,我只能给你自由,没法要求你为了启宁一辈子守寡吧。”

    “我想为他守一辈子的寡,你可以这样要求我……”

    “上次我们就这个问题谈过,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次我不想再过多的说了。”谢振东有些累地说,“你要反悔的话,我会收回给你的一切,你自己好自为之。”

    莎莎知道再说什么也改变不了谢振东的心意,他和谢启宁不同,不是个好说话或好忽悠的人。

    “爸,我知道了。”她表示清楚的离开了谢振东办公室。

    出去上了电梯,也没注意看外面其他办公的人。

    当电梯的门关闭后,她靠在电梯上,想着只要等杰杰拿到了继承权,再想法除掉谢振东,到时孩子和集团照样还是她的。

    詹佳怡在谢振东的办公室外,看着莎莎进去后不久,律师也进去了,然后没过多久,莎莎一脸不高兴地出来走了。

    可律师还在谢振东的办公室里待了好久,才拿着一叠文件出来,她很想去问问律师,但她还没糊涂,以她现在的身份是不能冒然开口去问这些的。

    她憋着气,等到下班回到家里,一直盼着今晚谢振东能来她这里。

    “詹小姐,饭菜都做好了,要不要开饭。”保姆问道。

    詹佳怡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路灯说:“再等会。”

    保姆知道她在盼着谢先生能来,但她从医院回来后谢先生一次都没来过,恐怕今晚也不会来了。

    保姆回到厨房,暗暗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