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记得自己签过这些。”冯柔在脑海里搜遍了,没有任何签字的印象。

    冯言小声说:“我接你出来时,你刚好神志不清,就在那时给签了。”

    冯柔有些站不稳地坐在了书房的椅子上,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难怪二嫂会说她已经和谢振东没有任何关系了。

    冯言见她那慌乱的神情,忙又说:“也算完全净身出户,他给了你一套房子,还有张银行,你的晚年生活应该够用……”

    冯柔猛然站起来,冲到他跟前,用力扇了他一巴掌,冷声问:“你是我亲哥吗?”

    说着还想继续打他。

    冯言抓住她的手,吼道:“你疯了吗?你以为我想这样,我总不能让冯家毁在我手上吧!”

    “对,我疯了!我早就被你们这些人逼疯了!”冯柔对他喊着,“这些年我帮你们帮少了吗?可你们眼里只有名利,有想过回报我丝毫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冯言也盯着她说,“就因为你是冯家的女儿!难道爸妈在天上希望看到冯家垮了,这房子被银行收走,我们都没有容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