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忌叹道“这广成丹穴真是神奇啊”

    清岩听的愣住了,许久后才道“原来睡觉就是修炼啊这么说,我睡觉睡得很成功了”

    赵无忌和广闲,清虚闻言不禁大笑起来,都觉他说的很有意思。

    等到大家笑完,清岩又问道赵无忌“大哥,你说我得了广成子的真传,可我的感觉也没有多好啊修为似乎也没什么长进。”

    赵无忌道“你别不知足,既已得心诀就该勤加修炼,世间可没有一步登天的事情。广成子是得道之人,自然深明道理,他绝不会给后人捷径的,要想取得大成就,还是要靠自己。”

    广闲点头道“赵兄说的不错,清岩,你可懂了?”

    清岩沉思片刻,道“弟子明白,循序渐进才是修炼之正道。”

    广闲道“你明白就好,以你修炼的进度本就已是太快,此次又得了广成子遗法,为师反而有些担心你。”

    清岩知道师傅担心什么,道“请师傅放心,弟子一定会做到不骄不躁,静心修炼。不辜负师傅期望。”

    广闲点点头道“好,为师信你。”

    赵无忌道“今天既是石头出关之日,又是他得到广成子遗法的好日子,咱们是不是该庆贺一下,广闲道兄,你说呢?”

    广闲笑道“那是当然,清岩,今天就在你的松风观摆一桌吧你的手艺,为师可是闻名已久了。”

    清岩自是连声称是,四人随即离开清风崖,到了松风观后,清虚负责下山采购酒水菜蔬,清岩先是洗漱一番,把自己收拾利索后,清虚刚好回来,清岩就开始大显身手,不多久便做出了满满一桌菜,虽然在坐几位都是修为极深,几乎已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可闻到了饭菜之香,都是食指大动,菜尚未入口,便大赞清岩手艺了得,尤其是赵无忌,闻到了酒菜之味都有些急不可待了,不等别人动筷子,他已经连干了数杯,也不知他这个元神之身是如何饮酒消化的。

    大家边吃边聊,清岩自是问了问这几年发生的事情,赵无忌和广闲对饮,他们喝的畅快,没时间和清岩说话,所以清岩的问题就由清虚来回答了,清岩先问铁虎,清虚说铁虎修炼的不错,太清道力已然到了太初境七层,修炼之余老问他,清岩小师叔几时出关,对清岩很是关心。

    清岩听的高兴,暗道“算这小子有良心,没忘了我。”说完铁虎,就问丁灵秀一家的情况,清虚也很想辉儿,哪知道清虚说,丁灵秀一家已在两年前离开了铁家庄。清岩甚感惊讶,忙问为什么。清虚就说,丁灵秀是想和清岩辞行的,可知道清岩正在闭关,就让清虚代话给清岩,原来,丁灵秀和胡婷婷认为辉儿修炼到了颇为关键的时刻,觉得铁家庄环境虽好,却已不适合继续居住,所以他们要另觅隐秘之地,让辉儿专心修炼,更让清虚转达他们对清岩的感谢。

    清岩听后虽觉遗憾,可一想丁灵秀说的也很道理,心里也就释然,又想到不知何时再能见到他们,禁不住一阵叹息。

    就这样边聊边吃边喝,时间就很快过去了,等到菜尽酒无已是到了第二天的早上,赵无忌和广闲喝的尽兴,清岩和清虚聊的高兴,而清岩看着在他们身边放着那些酒坛子,不禁暗暗伸伸舌头,心道“赵大哥喝酒我是知道的,可没想到师傅也这么能喝,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

    酒足饭饱后,广闲才想到了清岩,只见他摸摸鼻子,道“清岩,你出关后有何打算呀?”

    清岩被问的一愣,寻思一下才道“弟子还没想过,不过弟子既已得到了广成子的心诀,就该静心修炼研习一下,所以我想……”

    不等他说完,广闲截口道“你想接着在山上修炼?”清岩点点头,广闲却道“为师却不这么想,不错,你是要修炼,但修炼也未必就要在山上。”

    清岩一怔,道“弟子不太懂师傅的意思。”赵无忌笑道“傻兄弟,你师傅是要赶你下山了”清岩惊道“为什么?师傅,弟子做错什么了吗?”

    广闲摇头道“你不必惊慌,为师怎会赶你,赵兄是在说笑。”清岩这才放了心,可广闲又道“但你确实要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