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芒m0m0他的头,又听他说道:“徒弟也许不该说逢春师伯坏话,惹得师尊多虑。毕竟谨言师伯在,也不会让师尊受伤的。”

    沈青芒手一僵,因为他这句话想起了更可怕的可能X。

    她以为不会有任何人怀疑她的X情变化,但如果和琼琚接触较少的安雁乡都能发现端倪,大师兄施明理难道就不会察觉异样吗?

    除了这些只认识她,没接触过从前的琼琚的徒弟,她和谁相处时间久了其实都是不安全的。

    “师尊怎麽了?”辜岁寒关切地看着她。

    她回过神,笑了笑。“没什麽。”

    这时她腰间的玉佩突然亮起光芒,随即她脑内响起了钱萌焦急的声音:“老师不好了,皞辛师兄和别人打起来了!”

    沈青芒腾地一下站起身。“在哪里?”

    “问道峰,我标记了定位符。”

    “我马上到。”沈青芒切断通讯,对辜岁寒说:“你安心养病,为师有事要处理。”

    “师尊慢走,一路小心。”

    沈青芒点点头,火急火燎地走了,心想现在大家不是应该在吃角黍吗?皞辛怎麽又打架了呢?难道是因为甜咸粽子之争打起来的吗?

    哪怕辜岁寒病恹恹,相b之下还是他最让人省心啊。

    有了定位符,沈青芒很快出现在事故现场,不过b她更早到的是二师兄齐逍,此时他正拎着怀宁的耳朵骂:

    “你还嫌不够丢人?上次让琼琚绑成角黍丢我家门口,这次赶上孟夏祭,还想再当一次角黍?”

    哟,架已经打完了?沈青芒挑眉。

    “师尊你终於来了!”姒融抱住她。“这次是怀宁先动的手!我们占理!”

    皞辛也一脸“求夸奖”的表情看着她。“我说过要和他在演武台打,是他耐不住X子。”

    她见皞辛还活蹦乱跳,一点儿伤没受,松了口气。

    “刚才发生了什麽?”

    叫她来的钱萌温声细语地说:“我们分完了角黍,打算回无崖峰,碰上了怀宁师兄,他一个人,扭扭捏捏的,要找姒融师姐单独说话。姒融师姐不同意,皞辛师兄说怀宁师兄癞蛤蟆想吃天鹅r0U,怀宁师兄说你才是癞蛤蟆,要把皞辛师兄打得满身包,皞辛师兄说要打就约个时间去演武台打,然後怀宁师兄就说,打你就打你,还要看时辰吗?说完就冲上来了。”

    “噗……”沈青芒看着额头硕大一个包的怀宁,没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