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了。”阮北说。

    天气热,没胃口,而且今天又听了那么段让人心情不快的往事,现在着实没什么食欲。

    “好,那就这样。”秦固松开他,去洗了手,手脚麻利把黄瓜拍好凉拌了,又把阮爸爸调好的油辣子往卤牛肉上泼了一点儿,一荤一素一锅粥,就是他们的晚饭了。

    因为阮爸爸大职业关系,阮北和秦固从小耳濡目染,不说厨艺多好,这些简单到料理到是难不倒他们。

    尤其是秦固,他跟外公一起住,老人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又不好事事都麻烦阮家,所以他很小就会自己做饭洗衣照顾老人。

    黑米粥煮的比较稀,阮北不喜欢喝太稠的粥,而且喝粥一定要加糖,除非本身就是咸粥。

    秦固自来知道他口味,所以一晚粥下肚,又吃了好些爽脆的凉拌黄瓜,香辣的卤牛肉,阮北食欲大开,和秦固把大半锅粥都喝光了,两道下粥菜也吃了个精光。

    秦固做了饭,阮北自觉去洗碗,秦固去冲澡,等阮北洗完碗,他已经洗好了,换阮北去。

    冲去一身汗气,满身清爽的走出来,秦固正拿着笔在书桌前写写画画。

    阮北坐过去,擦着头发,欲言又止。

    秦固放下笔,看他:“怎么了?有话跟我说?”

    阮北手指揪着毛巾,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困困,如果有人用你画的符害人,会对你有妨害吗?”

    秦固惊讶挑眉:“有人欺负你了?”

    阮北摇头:“没有,我就是问问。”

    “当然不会。”秦固说:“你想想,刀具生产厂生产了一把菜刀,有人买了刀杀人,这罪怎么也算不到生产商身上,对不对?”

    所以不会牵连到他,有罪也记在真正动手的人身上,阮北放心了。

    “我……我想要……”

    “想要什么我也不给你。”

    阮北不可思议睁大眼睛,秦固抱臂冷笑:“除非告诉我你想做什么,不然我不会帮你。”

    阮北瞪他:“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明明说要什么都给他!

    “这句话今天不算数了。”秦固淡定道:“是不是因为王不凡?你想替他报仇?想怎么做?”

    阮北咬牙郁闷道:“我能怎么做?我觉得我什么都做不了,但是什么都不做我又气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