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曲长歌耍赖地问道。

    赵况说道:“是,咱们就不能让那些脸皮厚的气死,如果她再说三道四的,咱们两个晚上去套麻袋揍她一顿怎么样?”

    曲长歌一听很是高兴,不过想了想又说道:“套麻袋打人这事儿就交给我了,毕竟是打个女人,还是由我这女的动手好!”

    赵况点头:“嗯,长进了,知道不能让我去!”

    曲长歌说道:“我还不是护着你!”

    赵况说道:“行,那以后套麻袋打男人的活儿交给我就行了。”

    曲长歌听得连连点头,表示甚好甚好。

    有了赵况的开解,曲长歌也不再纠结牛春妮的事情,而是专心修炼起心法来。

    这几天的休养,曲长歌是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可是赵况觉得既然从古至今都是这么坐月子的,就算是自己觉得恢复了也不行,怎么说也要把这个月过完了。

    曲长歌无奈,只得继续当米虫了。

    第二天一早,赵况趁着杨秀娥还没起来,提着曲长歌从秘境里拿出来的东西偷偷溜了出去,然后再假装从外面进来,还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杨秀娥听得门响,在屋里问了一声:“老二啊,是你回来了?”

    赵况高声答道:“是的,妈,我在周边老乡那弄了些蔬菜,又到肉店里买了些排骨回来,您中午都弄了,咱们好吃。对了,我还给长歌买了条鲫鱼,您用黄花菜给她做个汤,那个医生说发奶特别好。”

    杨秀娥答应了一声。

    赵况又说道:“妈,我去一趟食堂买早饭,您就别做早饭了,多睡会儿。”

    杨秀娥对于自家儿子这么体贴也很受用,她每天除了做两顿饭,给孩子洗洗尿芥子和衣服,基本上没啥事,竟然比起在省城还要轻省一些。

    毕竟在这里只要做三个人的饭,在省城可是要做五口人的饭呢,还要自己去买东西。

    吃过早饭,赵况去上班,顺道把椿树送到幼儿园去,屋里只剩下曲长歌和杨秀娥了。

    杨秀娥把中午的饭菜准备得差不多,方才上曲长歌这屋里来看孙女。

    妞妞也不知道为啥,特别能睡,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其他时间都是睡得香甜。

    杨秀娥看着孙女的小脸蛋跟吹了气一般鼓了起来,知道这孙女日子过得不错,这儿媳妇虽是第一次当娘,好像当得不错。

    她也就放下心来,这次来伺候月子,她也是存着看看二儿子一家的日子过得如何,每次只住几天就走,不如这样实实在在生活在一起一个月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