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上有人说,新仙官喂饱我们,是为开坛祭天……”

    新官上任三把火。乡上换个小吏,都要在村里剥下一层皮,何况是最大的仙官。

    新仙官反常的举动,让整个千渠像过年,村村户户欢欣庆幸。

    好景不长,匪夷所思的各种流言传开,像一块大石头落下,打散欢乐气氛。

    “谁说要交新税?土地百亩以上的地主,才交‘田亩税’。祭天更是胡扯,你们不信,可以去天城看,神庙锁上了,谁都不许进去拜,祭天都没地方祭。”

    “你说神庙锁了?”老族长忽然握住刘木匠的手,“再不用上供了?”

    刘木匠一惊,没想到他昏沉干瘦,还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

    “新仙官上任第一天就锁了,他是好人,发粮发鸡,咋不念他点好?”

    村民们嚅嗫着说不出具体理由,表情尴尬犹疑。

    刘木匠郑重道:“你们村里的田地,仙官已经施了法,谷子明天早晨就能出芽!”

    人群轰的一声炸开锅。

    今年缺水,土地硬得几乎犁不动,全村都着急上火。

    老族长再次握住刘木匠的手:“真的!”

    刘木匠道:“我亲眼见过仙官施法,你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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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以去隔壁村问,他们的豆子已经发芽了。我要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后半句他急得发毒誓,村民们气氛一变,喜不自胜:

    “仙官是不是坐在天城的云楼上,手指一点,就给咱们土地施法啦?”

    “真是仙人本事啊!谢谢仙官,谢谢司农大人!”

    老族长指了指不远处,纳闷道:“那个年轻后生是谁?为啥那么多人都围着他?”

    被他一提,众人顿时起了好奇心:“对啊,昨天就见他在村里田上走,大半夜都不睡,一直晃悠。今天一早,他又在村外这枯林晃悠。”

    刘木匠转头望去,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