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了洗手,整理一下妆容,从柜里拿出来一个排位,摆好香炉,我郑重的上香,磕头,说到:“孽徒,冷眸,今日请祖宗保佑”。说完,我提起一支银色的笔,粘上蓝墨,一气和成,五张符画好了!我气势一去,有点汗,我擦了一下,等墨干了,我从盒子里拿出来一方黑白分明的印,印玺上有一条龙一边黑一边白,可龙角成金色。我把印扣在几张空白的符纸上。此时白雪吓的躲在角落瑟瑟发抖,我把印玺放回,郑重着把一切收拾干净,然后把老爷子给我的黑宝石戒指戴在右手上,又从一个布包里带上一个红色的戒指,也带在手上,说来也奇怪,很大的戒指,戴在我手上,却变小了。我在墙角抱起小白我摸着它那雪白的皮毛,慢慢的抚摸,我把嘴贴在他耳边小声的,用一种奇怪的语言说:“你怕啥!我又不吃了你,你过了两灾,第三灾我帮了你,你就住着呗,当个陪我一起的?不好吗?”白雪叫两声。“你一个公的,怕啥?区区三尾灵狐”

    我抱着雪,坐在炕上,打坐。到了晚上,我做好饭,父亲回来,我们一家三口坐在餐桌上,有说有笑。我在吃晚饭后,我趁上洗手间的空,我看了一下星象,我艹,有趣了,好玩,我顺手把两道蓝符甩出,不正不斜正好插进一个缝里。然后我掐了一连套都手印,脚使劲一躲,低声喝到“起!”

    晚上,小白躺在沙发上,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再说:“你真怂,就俩,还开阵法,怂”“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以防万一,两世为人,让我把亲情看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