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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杨猛话一出口,声音便戛然而止。

    似是被困在死角,烦躁的伸出手挠了挠头。

    陈云清心下了然,并解释起来,“若是徐兄还在,自然可以通奸罪论处。”

    “可陈铁匠与徐娘子之间,一人亡夫,一人丧妻,实在无法以此名目给二人定罪。”

    “想必杨兄也已经明白,若是以谋害夫婿婆母之罪去状告二人,又要拿出证据。”

    “在下……”陈云清摇了摇头,无奈的道,“在下实在没有证据。”

    “既无人证又无物证,根据大齐的律历,想要给这二人定罪,是比登天还难。”

    杨猛听罢,也跟着重重一叹,“空口无凭,实属难为陈兄了!”

    一来,徐娘子并未在药上做手脚,二来,便是那位徐相公夜里听到声音一事。

    可这话他只对陈云清说过,谁又证明他真的听见了,而不是精神恍惚下的幻听。

    “该死!”杨猛握紧了手指,咬牙切齿气愤的道,“难道就这般让他们逍遥法外?”

    “唉!”陈云清无奈的叹息,不抱希望。

    “他们二人已经远走他乡,离开了榆林县,咱们这些升斗小民,一无证据,二无势力,又能拿他们如何?”

    “除非……”陈云清的话打住,不再说下去,可那双眼睛,却好似不经意的在宋青苑身上瞟过。

    杨猛一下子便明白了,除非有个有权有势有地位的人强势介入,勒令官差去抓捕。

    或者是由其他县参与抓捕之后,转送榆林县。

    这种能力他们自然没有,有能力,有手段,能做到这一切的人,就坐在他们的面前——宋青苑!

    可是这位锦宁县主会答应吗?

    会出手打抱不平,甚至算是多管闲事吗?

    两人心里也没了底。

    却见宋青苑收回目光,并未在提及此事,而是对着身后的阿二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