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人告诉我?”安禄山有些狐疑地问道。

    “呵呵,陛下要是能够知晓还能够这般清闲,想来是属下觉得这些小事并没有什么值得说的。而且关于大唐,无论谁登基在位还不是一样?这些都是无所谓的。”灰衣老者笑着说道。

    “噢?先生怎么看,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够说无所谓呢?依我看来,我还是被蒙蔽了吧,想不到我还没老,相同于老明皇李隆基那厮的事竟然也被我遇到了。哼,有些人真是过分啊!哈哈!”安禄山自嘲说道,最后又笑着说道。

    “陛下不能这么说的,想来我可是并不应该这么说的,只是我想或许陛下能够看得开,或许能够对往后,更好罢!才这样说的,不过陛下不用多想,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灰衣老者一听安禄山有些不对,才接着说道。

    “呵呵,那你也不要这么担心!我的皇帝龙椅早迟还是交给绪儿的,虽然他并怎么样,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唉,想来或许李隆基要是不杀我的那个儿子,或许一切都不同吧,可是又能怎么不同呢?以后又能怎么样呢?”安禄山惘然弱视地说道。

    “陛下,这还有一大片江山可是正等你来收服和重兴呢!还是要相信自己的能力,再说陛下可是顺应天命,怎么能够退缩呢?”灰衣老者继续说道,不过心中所想更多的已经是在华清池中捆着的夏泽。

    ”是啊,或许人老了以后,就是想得太多了,或许自己位居越高越想得不好罢。昨日见到那名刺客,我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是错了,错的一塌糊涂,我已经抛弃了年少时候的所有激情。颓然地靠着众人能力,来压制刺客,唉,我怎么能够这样呢!可是我又能够怎么样呢?“安禄山这几句说得并不怎么敢于自己述说,但也有些难以名状呃无奈。

    “陛下可是我们的佼佼者,怎么能够说得这般无力?想来或许我们还是多些思考的好吧!再说以我们共同联手,天下也不过是唾手而得,所以陛下才有更多的想法,不过我想来我们要是能够更乐观为好吧!呵呵,陛下,我说的有些重了,还是希望能够体谅!毕竟这些关于江山之命,可是关于我们几世念想,所以我还是希望能够得道先生的指点迷津,先生有什么能够提前述说吗?”安禄山笑着道。

    但是这种笑,灰衣老者自是明白其中深刻内涵,于是也赔笑地道:“陛下放心,虽然每日天下大事种种,但是关于陛下的我是一个不会错过的。陛下我现在有一个问题不只当讲不当讲。”

    “噢?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安禄山一听灰衣老者有所建议,便详加叙说相问。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一些关于夏泽的事情。他对于朝野争分现在并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往后开来,或许这些正是没有能够所说的所说。”灰衣老者笑着道,言辞间竟是一些难以让人能够理解的话语。

    “噢?怎么说?”安禄山自从登基以后,脾性也是大了不少,如今对于灰衣老者所说甚至懒得细细询问。

    “陛下识得夏泽不?”灰衣老者问答。

    听到灰衣老者简单问话,安禄山想了半天才道:“敢问道长先生所说是否就是困在华清池中,犹如困兽一般的少年道士?”

    ”原来陛下知道啊?不过我可是与他没什么干系,只是一时好奇罢了,再说,夏泽不只是一个无力相看任人宰割的道士,他可是有着无上修为的蓬莱高人。“灰衣老者说道,回想起了日间同夏泽所处的日子。

    “蓬莱高人?哼!也不过耳耳。我知道了,往后一定能够多加利用这个夏泽!”安禄山无所谓地答道,望其面容,该是又想起了其他事物,或许与自己心事有关。

    “呵呵,既然陛下自信自己能力,那么那名叫夏泽的刺客还是交给贫道吧,我一定能够让陛下满意!”灰衣老者答道,只是说完之后便不再看安禄山。”

    “其实是的啊,很多当年我们遇到的白骨和尸首还少么?!我们还不是逢凶化吉地闯荡过来?如今遇到的这些不如意之事又能够怎么样?!”安禄山恨恨说道。

    “呵呵,陛下说的是当初之前和刚刚起兵之事吗?那可都是往事了啊!还是不要放在心上的好,至于现在的事也是很好解决的!不用放在心上的!”灰衣老者重重地说道。

    安禄山不语,双手击掌,只在顷刻间便喊来了不少当初愿意投奔的名人之士,把安禄山紧紧地包围在人潮之中,顺着人潮流动而动,然后他笑了笑,又把众人遣散,自顾自地不再理会其他。

    “既然如此,你还是好好说说关于夏泽罢!噢,就是那个困在华清池之中的修仙之人。”灰衣老者不管安禄山表情,继续说道,言辞间已经是不再顾及其他,胡乱地想着事情,表达内心不安,甚至是来对夏泽的所有援兵或者其他,而是不断浮想起不少无能为力的部署。

    “呵呵,陛下对于苍天之上,还是不用这般无礼的好,再说我们能够如同其他门派那般?我们还是要有自己的方式让上天告知我们。这样才不会被别人嘲讽,才能够惹得众人景仰,毕竟这里,在下可是一名散修,又怕什么呢?”灰衣老者笑着说道,然后再众人几乎就要全部离开的时候,才轻声告知安禄山,其中笑意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