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那人须发皆白,弯腰驼背,面黄肌瘦,尖嘴猴腮。头发胡子零零星星有那么几根,意思一下就算是有了。

    王禅老祖这个名字鲜为人知,但鬼谷子的名字在凡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太初一听有些难以置信:“王禅老祖,他可是传说中的存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就要问你自己喽。这王禅老祖,原名叫王诩,凡间称其为鬼谷子,在八大圣祖中排名第一,之所以排在第一位,那是因为他对凡人发展的影响最大。他在五洲凡间隐居,收徒众多,但他的徒弟各个都不是为了修真了道,而是入世参政。王禅通过徒弟几乎掌控五洲格局。他自己修行了千年,境界没有提升,他的心思都放在兵法、权术、纵横之流。”小黑蛇收起法剑,钻入太初怀中。从它说话的口气看,它对王禅老祖的感觉不是很好。

    “难道是因为欣兰门成为了现在影响五洲格局最大的势力,他来恐怕不怀好意呀。”太初已经大概猜到王禅老祖的来意。他来到王禅老祖面前,很是客气,躬身施礼道:“老祖可好,晚辈这厢有礼了。”

    “哦?修真者?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修真者,罕见!罕见!不知道小友师从何处?”那王禅老祖一眼就看出李太初是修真的,一脸的惊讶。在五洲大陆,修真者确实不少,可是能筑基的屈指可数,没有一个是他不认识的,这些筑基期的修真者经常会聚而论道。可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娃娃竟然也是筑基者。他却完不认识。样貌虽然说明不了年龄,可是修真者一旦筑基,就用相貌永驻了,这十五六的小娃娃模样的筑基着无论现在多大年龄,但可以肯定,他是在十五六岁就筑基的。五洲大陆的筑基者哪个不是两三百岁筑基?各个都是白发仙翁的模样。这小娃娃不是有什么奇缘,就是背后有一个强大的门派。难道他来自于昆仑仙境?王禅老祖心中嘀咕,傲气自然也减少了不少。

    太初大大咧咧道:“我没有师门,是欣兰门的弟子。”

    “欣兰门有修真者?修真者是不允许参与凡人事务的。”王禅老祖的话音里有了警告的语气。

    “哦?是么?那老祖为何来到这里呢?”太初的反问,自然是指王禅老祖来到欣兰门就是参与凡间事务了。

    “呵呵,小友,你误会了,我并非想要参与欣兰门的事情,而是他们对欣兰门的存在颇有疑义。”王禅老祖指了指后面。虽然演示自己的来意,却好不因为自己的目的。

    这时太初才注意到,那里站着十几个黑衣人,这些人他见过,正是神水宫的十神七杀阵的布阵者。太初心中捏了一把冷汗,自己若是再晚回来一会儿,恐怕这欣兰门就不复存在了。

    王禅老祖笑眯眯的看着李太初道:“凡人的事凡人说了算,你我都不该参与凡人间的争斗。你可别忘了来自妖族的警告。”

    “老祖说的没错,凡人的事凡人说了算,但是欣兰门的事我说了算。”李太初的脸色变得冷厉无比,没有人可以触及他的地点。如国有,那太初做事就是没有底线,他才不管是谁的警告。

    “哦?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小友,就算你是筑基期,也斗不过十神七杀阵,修行不易,何必去送死呢?”

    “这阵法真的如此厉害?你激起了我的斗志,我真是要领教一下王禅老祖的本事了。”

    “哈哈哈哈,小友非要送死,我就成了你吧。”那王禅老祖信心十足,他朝着后面的黑衣人做了个手势。那十几人腾空而起,包围了李太初。

    “今日我筑基初成,正想试试身手,咱们本就有恩怨,不知道你们是否还记得,今日我便了结这恩怨吧。”太初催动灵力,法剑在头顶盘旋。

    那些黑衣人围成一圈,以太初为中心有方圆百米。他们都是三重武祖,就从这修为看,绝对是王禅老祖做了手脚。原来王禅就是神水门背后的修仙势力。

    十二宫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古百姓只交一份荒凉,可是五洲的百姓却要交两份皇粮,一份是个五大国的,一份是给十二宫的。太平只是五国十二宫的太平,对于百姓来讲,赋税难当,生活苦不堪言。修行一途,需要大量钱财,十二宫疯狂敛财,完不顾百姓疾苦,他们收走的保护费,远胜五大国。连五大国都敢怒不敢言,更何况是老百姓。十二宫收走的保护费,那很大一部分是用来孝敬这藏在背后的修真门派,他们才是五洲百姓的最大蛀虫。

    柳妖一族之所以支持五大国,那是有道理的。五大国肩负着管理百姓的指责,维持治安、开衙断案、兴修水利、救济灾民、镇压盗匪等。。。五洲的事务不是用手指头可以数过来的。木国偌大的一个国家,他们的财政一直是紧张的,培养两三个武祖都是吃力的,因为他们更多的财政收入要用于国家治理,造福百姓。不可否认皇族的奢华,贪官污吏的横行。但和十二宫想必,微不足道。十二宫就是土匪。这也是李太初对十二宫下手从不留情的原因。对木国则是一味地迁就。

    那个沙哑的声音有些激动:“想不到啊想不到,短短几年时间,你竟然修成了飞仙,看来你身上有不少的秘密,当初我就不该放过你。”

    太初也不客气,法剑祭出,射向那个声音沙哑的黑衣老者。碰的一声闷响,法剑如同插在棉花上一样,力道就这样被无声无息的化解了。

    “是结界,困阵结界。”小黑蛇的声音传来。显得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