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真是闷死人了,终于走了。”三人一走,阎少泽就出声嚷嚷,他端着酒杯坐到卞薄凉身🉏边,冲蓝筱柒道,“怎么样?下午要不要一起去打网球?肩膀上的伤口薄凉也说无碍,还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