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记得,有人不记得了，兜兜转转的时候，本能不会改变。
“在做什么？”齐严凑近了他。
“不做什么。”顾子安往后退了一步,朦胧的烛光打在那张脸上。
日子果真一天天便过去了,冬日里寒凉，顾子安赖在被窝里不肯起来，姣好的眉眼上挂着不易察觉的疲惫，像是怎么也睡不醒似的,用脸颊蹭蹭被褥。
“你不练剑了？”外头很冷,房里却是极暖的，一片旖旎的气息,昨夜的抵死缠绵，忍无可忍，既然情/欲卷来,不如就此解决,顾子安也不是扭捏之人。
齐严无奈道,看着房内一片凄冷舒静的布调，这人来了以后，觉着大红大绿的花瓶看着难受,硬生生都让人给换了素色瓶子，现在上面插着几枝腊梅枝。
“冷。”
顾子安冷着个脸,跟寒霜似的瞪着齐严，他很讨厌别人打扰他睡觉,除非敌人来犯、大军压境，否则谁也不能把他从被褥里拉出来。
齐严用手拽出了顾子安藏在被褥的脚，摸了上去，顾子安敏感着呢,瞬间坐了起来，被褥紧紧裹在自己身上，睁着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瞪着齐严，某人就跟不怕死似的：
“笑话，我要去上朝了，难不成你还要赖着不成，可是你昨晚说今日要早起，拖得我没有碰你的，可是？”
齐严似乎整个人都鲜活起来了，在一起之后，顾子安没有再提过要走之事，主要也是萧仲也没来找过他。
况且，也不知是怎么了，他最近总是嗜睡，整个人都愈发畏寒，眼见着都要开春了也不见好。
“还冷吗？”
动不动就手脚冰凉，别人捂也捂不热，就像现在，齐严摸到他的脚以后，就用手捧着，想要去捂热，却还是冰冰凉凉，一如这薄凉之人，齐严在心里嗤笑一声，捂不热。
“冷就吱一声。”齐严顾子安扭过头耳根通红通红，也不想说话。
做了那么多次，难道这人不知道他脚踝那里最是敏感吗……
“吱。”
齐严揉了揉顾子安散乱的发，触手温凉，这人全身上下都是凉的，独独那里是热着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惦念着顾子安身上的气息，有时候单单看着那人在院中舞剑，也是极其安心的，子夜之时，明明一遍遍告知自己不要去想他，今日并非他的雨露期，睡在书房便好。
房内熏着暖炉和助眠用的香，香味不似往常清淡，却带了几分甜腻不细闻定是察觉不来的，只是也无人懂香。
顾子安手脚冰凉，梦中也蹙着眉头，睡的很是不安稳，胸中闷得慌。
“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在做什么？”齐严凑近了他。
“不做什么。”顾子安往后退了一步,朦胧的烛光打在那张脸上。
日子果真一天天便过去了,冬日里寒凉，顾子安赖在被窝里不肯起来，姣好的眉眼上挂着不易察觉的疲惫，像是怎么也睡不醒似的,用脸颊蹭蹭被褥。
“你不练剑了？”外头很冷,房里却是极暖的，一片旖旎的气息,昨夜的抵死缠绵，忍无可忍，既然情/欲卷来,不如就此解决,顾子安也不是扭捏之人。
齐严无奈道,看着房内一片凄冷舒静的布调，这人来了以后，觉着大红大绿的花瓶看着难受,硬生生都让人给换了素色瓶子，现在上面插着几枝腊梅枝。
“冷。”
顾子安冷着个脸,跟寒霜似的瞪着齐严，他很讨厌别人打扰他睡觉,除非敌人来犯、大军压境，否则谁也不能把他从被褥里拉出来。
齐严用手拽出了顾子安藏在被褥的脚，摸了上去，顾子安敏感着呢,瞬间坐了起来，被褥紧紧裹在自己身上，睁着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瞪着齐严，某人就跟不怕死似的：
“笑话，我要去上朝了，难不成你还要赖着不成，可是你昨晚说今日要早起，拖得我没有碰你的，可是？”
齐严似乎整个人都鲜活起来了，在一起之后，顾子安没有再提过要走之事，主要也是萧仲也没来找过他。
况且，也不知是怎么了，他最近总是嗜睡，整个人都愈发畏寒，眼见着都要开春了也不见好。
“还冷吗？”
动不动就手脚冰凉，别人捂也捂不热，就像现在，齐严摸到他的脚以后，就用手捧着，想要去捂热，却还是冰冰凉凉，一如这薄凉之人，齐严在心里嗤笑一声，捂不热。
“冷就吱一声。”齐严顾子安扭过头耳根通红通红，也不想说话。
做了那么多次，难道这人不知道他脚踝那里最是敏感吗……
“吱。”
齐严揉了揉顾子安散乱的发，触手温凉，这人全身上下都是凉的，独独那里是热着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惦念着顾子安身上的气息，有时候单单看着那人在院中舞剑，也是极其安心的，子夜之时，明明一遍遍告知自己不要去想他，今日并非他的雨露期，睡在书房便好。
房内熏着暖炉和助眠用的香，香味不似往常清淡，却带了几分甜腻不细闻定是察觉不来的，只是也无人懂香。
顾子安手脚冰凉，梦中也蹙着眉头，睡的很是不安稳，胸中闷得慌。
“我该拿你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