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子如果他所言顺从的脱下了棉袄,只穿着单裤跪在了他身前,那一片雪白滑嫩的肌肤让他的视线无法剥离,所以手比脑子行动得更快。

    小圆子颤巍巍的哼着,腰一下子就软了,整个人几乎趴在了载钺的膝盖上。

    以前他还想着此人恐怕和很多男人鬼混过,但听到姐姐头两天那么一讲又忽然明白了,除了自己,恐怕没人真的动过小圆子,而且就算此前他再傻,也不可能对一个人尽可夫的太监那么费尽心思吧?

    “把你伺候男人的本事都拿出来……让我好好儿看看!”载钺托起耿圆的下巴,又使劲去掐人家。

    小圆子吃痛的叫了一声,冷汗直冒,他很混乱,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因为此前都是对方主导着自己,而如今让他先开始,他就没了主意!

    见他跪在地下不动,载钺又有些不耐烦了,连忙催促:“别磨蹭了……再不然就脱光了站墙边儿上去。”

    这么具体的指令反而让小圆子解脱了,他脱了裤子,还将衣服叠好了放在椅子上,才乖乖的走到了墙边,但却因为不知道下面要怎么做而回过头来张望,像是询问一般的望着载钺。

    从后面看,小圆子更像个女人,腰间的曲线令他窒息,他暧昧的笑了:“双手撑着墙,把PGQIAO起来。”说完便开始脱自己的衣衫,进而走了过去。

    小圆子照做了,但这个情景不禁让他想起自己初次被载钺窥见之时,他紧张的膝盖发软,后背也渗出了细薄的汗珠。

    载钺走到耿圆身后,只是本能的低了一下头,但眼前的景色却让他惊得睁大了双眼,若不是洋油灯照得清楚,他还以为是眼花了,连忙用右手摸了过去。

    小圆子只得微张着嘴,却不知道之后要被如何折磨了。

    辅国公只觉得惊喜连连,那三千两银子和房契若真的给了到不亏,这个人可是个“奇珍异兽”,只在传闻中出现过的“阴阳人”,他的把子立马抖擞精神,想要进去好好的爽快一番了!

    小圆子唯有咬着牙忍耐,他真的没想到今晚就是自己的失身之夜。

    载钺已经红了眼,哪里会管这许多......

    小圆子哭叫着,却得不到载钺的一点儿怜悯,他全身都在发抖,就像一只受尽了折磨的小鹿,他曾幻想过无数次的初夜既然是这么被夺走的,他打心眼里觉得悲伤,却无法拒绝他深爱的男人。

    载钺有些不甘心的停了下来,方才察觉到他手上沾上了血丝。

    “你是第一次……那你以前和我?”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

    小圆子轻轻的喘着,无力的答道:“之前……您没有……真的碰我。”

    嘿嘿,这岂不是天大的好事么?兴奋至极的载钺将小圆子抱了起来,走到了床边,打算好好的享受这天赐的“洞房花烛夜”。

    耿圆的气儿还没喘匀,就被放到了床上……

    二人在屋内翻云覆雨的时候,门外不远处站着的朴把总心情却已经沉入了深海之中,他只觉得憋气又烦闷,方才小圆子喊叫的时候他都差一点冲进去了,但旁边的两个兵卒拦住了自己。若说从前的辅国公是位堂堂的正人君子,那如今的辅国公就是地痞流氓,根本配不上干干净净的小圆子。

    第二天早上,载钺先醒了,为了不吵醒睡着的耿圆,他很小心的下了床,穿好衣服后就推开门打算到水井边洗漱,刚好看到值夜过后要回家睡觉的朴敏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