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是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这可是送上门来的好处,傻子才往外推。

    玉寒眼神幽深地看着他,嘴角衔笑,指腹摸摸他的眼角,“哦?阿言说话可算数?可别是骗妻主的吧?”

    玉寒装出一副不愿相信的委屈模样,小鲛人现下脑子转不过来弯儿,傻乎乎地信了。他在她怀里轻轻哼了一声,声音懒散,用尖牙磨了下她的皮肤,“我什么时候骗过妻主?”

    我怕的可不是你骗我,我怕的是你到时候不认账啊傻孩子。

    玉寒心里开心坏了,但她知道轻重,竭力压抑着面上的喜色,装作不确信的样子,“真的任我处置?我怎么弄都行?你不会反悔吧?或者做了一半又闹起来?”

    他被抱着说了一会儿话,身子乏力后就牵扯得思维困乏,此时微眯着眼睛,腰身动了动,将自己贴紧上去。这句话他反应了半晌,才笑着摇头,“不~会~,都听妻主的。”

    “真乖~”玉寒心里已经开始撒花,她摸着白言的头,脑子里盘算了好几种玩法。可怜的小鲛人还不知道自己会遭受怎样“折磨”,此时靠着妻主,头一点一点。

    “困了?”玉寒便要将玉势抽出来。换来白言小声抽息,“不要!!”

    他的脸慢慢烧成云霞,将头埋在她怀里,讷讷道,“妻主别出来,会……流出来的……”

    他的手指害羞地绞着底下的软垫,“流出来,会……被人看到……”

    这是个问题。玉寒从马车坐榻下方的抽格里拿了块干净柔滑的帕子,将帕子贴在他下体的小穴上,手指探进去,引导着里头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到帕子上。

    小穴因为刚刚的性事来不及合拢,白浊缓缓流出来,打湿帕子。

    “妻主,不行,里面还有。”白言难耐地摆着腰,手指不可避免地抠挖到内壁,四周软肉完全掀开,粉嘟嘟地,每一处都滚烫敏感。玉寒射得太深,虽然还没有进去宫口,但有一部分光用手指是无法抠出来的。

    “那怎么办?”

    “塞起来……”他声如蚊呐。

    玉寒没有听清,“什么?”

    “塞起来,找个东西塞起来吧……”他的耳廓都熟透了,紧咬着下唇,手指羞得发抖。

    下一秒,一个圆润而冰冷的东西被抵入小穴。

    内腔温热,这一冷一热接触,刺激翻倍。

    “呃啊~什么,什么东西进去了?”

    “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