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压在他上面,手支撑着地面,没有急着进入,反而吻他迷离的眼睛,温声诱哄:“阿言,放松些。”

    她开始在他身上调情,宽慰道:“放松,让你的洞口松一点,好孩子。”

    她用舌头去挑逗他的耳廓,直到将那一片顶弄得通红。

    白言现在大概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他还是提取到关键词。于是那处小洞颤巍巍得张开,像是在呼吸。淌出的淫液丝儿一般粘连在他大腿内侧。

    “真乖。”

    玉寒开始伸入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肠腔内壁的嫩肉小心的咬着她的手指,只是不敢用力,那样可怜兮兮地嗦着手指,得不到快感。

    他的水流的更多了,喘息也变得难耐起来,一双长腿不安的交叠,又被玉寒无情扯开。

    门户大张。

    “妻主……妻主……进来吧……”他把腰向前顶,猝不及防下将已经伸进去的手指顶入进入,玉寒只觉得像是顶到他的腹腔,甚至是宫口。白言已经湿透了,自己挺动着腰,一下一下撞着,只求缓解那痒。他哭着哀求,“妻主,操我,妻主快点。”

    他献上自己的唇,小狗一样吻她,妄图乞怜:“操我吧,妻主……”

    “这里可是外面。”玉寒也不姓柳,当然做不到坐怀不乱,尤其是美人在怀,张着腿求操的时候。毫不夸张的说,若是那些男尊国的男人看到这幅淫乱的场景,恐怕恨不能将这发浪的小鲛人按在地上,不顾他的哭求将人活活操死。他们可不在乎野外会被人看到,他们只会觉得更刺激,尤其是小美人被人看到时羞耻得绞穴,让他们爽的上天。

    但是,玉寒不是那些男人;白言也不是男妓。她要对她的小夫郎负责。

    这里确实没人,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仍旧如芒在背。她还是倾向于去车里。

    “不会有人看到的。”他是真的无法忍受了,下面痒得要烧起来,空虚感席卷他的感官,就连柔软的衣料摩擦敏感的地方都能让他流水。

    白言近乎哽咽着哀求,“妻主,就这里吧,没人会看到,求求你……”

    “哈~呃……求求你操我吧。”

    眼泪顺着他的眼尾滑轮,在空中坠成一颗颗圆滚滚的珍珠。

    “别哭……怎么哭了?”玉寒心中叹气,抹去他的泪水,“你哭什么,给你就是了。”

    她的手指深入小穴中每一个缝隙,灵活的抽插,直到触到一个凸起的肉豆时,男人的腰身猛地紧绷弓起,腰眼儿疯狂发颤,表情有一瞬间空白,头向后仰去。

    若不是玉寒及时托住他的头,非撞到地上不可。

    就是这里了。女孩的手指深入抠挖着那小巧的肉豆,时而用指甲轻捻,时而有用力向上揪起,换来身下的这具身体无边的轻颤。

    他的声音沙哑,又浪叫般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