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玉寒压着嗓子,一时不知道是要去训斥那窥视的东西,还是该让怀里的人松一松那狠绞的鲍穴。

    她托着白言的腰,防止这人腿软滑下来。他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唇抵着玉寒的肩,软得像是布偶娃娃。只腿间含着玉势的小穴兀自缩紧,吞咽着妄图从这静止的姿势中得到一点儿快感。

    玉寒揽着他的后腰,将他一贯到底。

    “啊——”

    短促的一声后,白言瞬间绷直双腿,手胡乱搂住她的脖子,整个人挂在玉寒身上。这样的姿势让他省了不少力气。

    他的小腿被迫露出来,白得晃眼。也好在鹤氅足够长,一只遮到腿弯。

    眼前是一片黑暗,唯一的光亮来自腿下,视觉的缺失让他的其他感官愈发灵敏,白言能闻到鹤氅上潮乎乎的粘腻触感,以及其散发的来自于他体内的液体的味道。

    他的腿软得发颤。下方空荡荡的,白言甚至可以感受到风灌进来后吹拂小穴带来的凉飕飕的感觉。

    因为太久没有动作,两人交合处的淫液开始顺着优美的腿部线条滑落。

    若是有人从下方探头上看,那饥渴吞咽的阴穴就像一朵绽开得肉牡丹,中间插着粗大的玉势,却还淫荡的想要更多。

    要,流出来了。

    要被看到了,被看到留下的淫液……呃。

    诅咒的情欲让他头脑发胀,几乎无法进行更深度的思考,即便已经面色潮红,表情仍旧是一种溃散的空洞。只有蜷起的脚趾昭示着男人的羞耻。

    他的手指探下下体,妄图用手拦截滑坠的白浊。

    可那淫液有多又稠,他抹了半天,反倒沾了满手,在指尖粘腻得拉丝。

    男人喉中发出难堪的哽咽。

    “妻主,妻主……”他扭动着,摩挲着双腿,想要将液体夹在腿间。可刚夹紧,就被妻主猛地一顶撞。

    “呃——唔”这一下直直顶到骚点,花穴猛地一缩,而后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睡着腿部线条淅淅沥沥得落在土里,留下一滩水液得痕迹。

    白言脑中一片空白,极度快感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流出来了。

    被,看到了。

    “……妻主,妻主坏——”他自暴自弃将头埋在妻主的肩头啜泣。

    怎么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