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黑皮包,我能猜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说实话,我这人有一个特点,虽然黄赌毒是三害,但我对黄与赌看的很轻,毕竟这玩意上瘾了,只能祸害一个人的精力与财力,可毒不一样,这要上瘾了,可是从里到外来迫害人的灵魂,甚至毫无夸大的说,还能祸害整个一个民族。

    我有些纠结,不想接这活,甚至一时间还干站在那里。

    此时要是只有我自己的话,这事弄不好就砸锅了,但杜兴没我想的这么多,他反应也快,说了一句妥了,就毫不犹豫的把黑皮包接过来。

    花少爷又拿出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递给我们说,“我这朋友离这不远,建议你们别做公交或者打车,现在这时间堵车很厉害,你们走一走吧。”

    我这几天也对这个市了解一番,知道这地址大概在哪,较真的说,它离这里不远也不近,走路四十分钟的样子。

    杜兴点头答应了,还把黑包跨在身上,招呼我离开。

    我那纠结劲一直没过去,跟他出了歌厅赶路时,也还在犹豫着。

    我有种想法,我们不送这黑包行不行?把它上交给暗中支援,就推脱路上遇到劫匪了,拿这句话搪塞花少爷。

    但这理由貌似有点假,花少爷也不会信。

    我发现杜兴走的很急,偶尔还小跑一会,这让我跟他跟的特别费劲也特别累。

    这还没完,等遇到一家超市时,他还让我等着,自行钻了进去。

    过了一分钟,他叼个烟出来了,我以为他去买烟了,心里还合计呢,我这有烟啊,他干嘛不跟我要?

    杜兴又继续快走起来,只是这次他一边走一边四下打量。

    我算被他这一连番的怪异弄模糊了,我也趁空看了看周围,这就是一片正常的生活区,没什么值得留意的。

    我正想问他一句咋回事,不料被他抢先了,他拉着我指着一个小宾馆说,“跟我来。”

    我稀里糊涂被他拽进去,来到柜台后,他还直接跟店老板来一句,“开房,要一小时的钟点房。”

    我和店老板全愣住了,而且店老板还特意瞅瞅我。

    我知道他误会了,其实我也有点误会,心说杜兴干啥?我俩大老爷们开什么房?

    但店老板不管那个,有钱挣就行,他痛快的拿了押金,给我俩找个房间。

    上楼后,杜兴特意把门反锁,又招呼我一同坐在床上。

    他一摸兜拿出一盒针和几个曲别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