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晕船,并且身体不适,不喜欢人多。

    琼枝不解地道:“要我帮您将少爷叫起来吗?”

    她人已经睡下了,纪迟蔚哪能将她闹起来,只道:“不用了。”

    说罢转身离开,琼枝看着他的背影,满脸的诧异,怎么觉得纪迟蔚好像怪生气的,气什么?

    气江暮寒提前睡了吗?

    可是此前上船之前,纪迟蔚不是说最近事忙,让江暮寒不必等他,该睡就睡吗?

    琼枝不明所以,更不知道下午发生的事情,就这么懵里懵懂的回去睡了。

    第二日,纪迟蔚又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撞见了江暮寒。

    江暮寒还对他笑,道:“昨晚睡得好吗?”

    纪迟蔚用力地咬了她一口,道:“你说呢?”

    “船大了还是较为舒适的,我睡得很好。”江暮寒只笑。

    纪迟蔚坐在书案前,这次他知晓有事要办,不去轻易撩拨江暮寒了。

    然后,江暮寒起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纪迟蔚:……

    他按了按自己的眉头,道:“寒儿这是报复我呢?”

    江暮寒挑眉道:“不是没有别的房间了吗?”

    “有,寒儿想住哪里就住哪里,若是能怜惜你夫君一二,便来这边看看我。”纪迟蔚抱住她,用力地吸了一口气。“你夫君都快要被你折腾死了,寒儿真的就这么残忍吗?”

    “嗯,残忍。”江暮寒毫不犹豫地应下,随后指了指自己,道:“亲吗?”

    亲,怎么不亲。

    哪怕知道她就是在折腾他,在挑战他的底线,他都舍不得少亲几口。

    于是等到德宁来叫人的时候,纪迟蔚又憋着一肚子的火走了。

    一连三日下来,德山忍不住跟德宁犯了嘀咕,道:“你说大人这几日脾气怎么这么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