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尖悄悄红了一点。

    对方话azj,他内心深处有那么一点慌。

    之前那晚记忆犹新,特别azj想想,也不知道他不管不顾横冲直撞时,到底是怎么吃进去的。

    可azj么都想给她。

    内心天人交战两秒,江郁咬咬牙,还是点了头,轻声道:“对,什azj么方面都不会让你失望……”

    南馥一怔,随后azj了?”

    “反正我没觉得亏,”江郁语气认真,“我就想看你高兴。”

    南馥垂眸看了他一会儿,信息素不减反增,将他的感官都掠夺,她慢吞吞道:“要不你还是别azj了。”

    江郁耳朵被她这语气扎了一下:“?”

    南馥手臂收紧,脑袋低下去,往他后azj脖颈的位置凑。

    刚做完手术,江郁腺体处还贴着纱布,药液的味道很刺鼻,却丝毫不影响这处薄薄的凸起azj之于她的吸引力。

    “再说下去,”南馥盯着他的后azj脖颈叹口气,低声笑,“会让我现在就想标记你,谁拦都不好使azj的那种。”

    江郁:“……”

    他原本觉得他才是迫不及待那一个,可azj现在看到南馥的样子,他好像又分不清谁更多一点了。

    他忍不住推了她一下:“那你治疗后azj,现在感觉怎么样?”

    南馥松开他,懒懒坐回azj沙发:“就那样吧,除了胃难受一点,似乎也没想象中那么痛苦。”

    顿了顿,她补充了句:“是可azj以忍受的痛苦。”

    江郁打量了一下治疗室的环境,灯光和厚重窗帘,以及这张沙发,都是按照南家的摆设来的。

    他皱起azj么,怎么搁你这儿反而故意让你难受似的?”

    不待南馥说话azj褂的医生。

    “的确是故意的,”那位女医生在坐下后azj,用专业术语解释道,“这和普通心理治疗手段不一样,我们将其azj称之为冲击疗法,简而言之就是,故意让患者处于她内心深处不愿面对的恐怖情境中,以此加深她的焦虑情绪。”

    江郁略带担忧地问:“这么刺激人,不会出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