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生物课。

    生物老师讲课一向跳脱,逗得全班哈哈大笑:“大家都知道,水在细胞中存在的形式有两种,一种是自由水,一种是结合水,而细胞中含有最多的化合物,也是水,《红楼梦》里贾宝玉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其实不然,男人体内含的水比女人更多……”

    南馥盯着生物课本,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在听到那句“男人体内含的水”时,她眼皮跳了一下,避无可避地想到昨晚视频里江郁的神情。

    也不知道一个alha看起来怎么能那么湿。

    好像全身上下都在等着被什么东西滋润,眼角都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越是往下想,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越开始占据她全部神经,她记得那双向病号服伸下去的冷白修长的手,还有从听筒里传出来的发azj哑的声音。

    “南馥,我难受……”

    “是这样吗……我没碰过……”

    “我做得对不对?做对了的话……南馥,你夸夸我……”

    南馥手指蜷紧,心脏不可抑制地砰砰跳起来。

    即使隔着屏幕,她也能看见江郁的皮肤有多滚烫,耳根子都泛着红,黑眸湿漉漉的,像被水洗过。

    生物老师已经讲到下一个知识点,南馥的眼神却变得更深。

    她可以确定自己被江郁影响了。

    不止是因为昨晚那通视频,还有老旧实验楼他在她面前蹲下的姿势,那么轻易就能被他挑起来某种冲动。

    南馥偷偷摸出手机,看了眼日历。

    距离她上次的易感期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也就意味着,下一次易感期即将在最近到来。

    一想到这儿,她胳膊肘突然一哆嗦,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易感期。

    噩梦一样的易感期。

    让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觊觎室友的恶劣变态。

    原本静静躺在桌上的那支黑色中性笔被她这azj么一拐,“啪嗒”掉在了地上,然后往左边方向又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