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莫顿到底可能去哪里哪?”韩幸苦思冥想道。

    “开罗,一定是开罗!伊莫顿野心勃勃,他最关心的事(qg)肯定是复活那个安苏娜,而开罗又是埃及的首都,他肯定会去开罗为安苏娜物色合适的(rou)(shēn)!”阿里抚着他的花白胡子沉思片刻道。

    “惨了,拿破仑还在那里啊!如果伊莫顿去了开罗,天哪,埃及十大灾难!”韩幸瞬间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一想到漫天火雨、青蛙、苍蝇成灾的场面,韩幸就觉得头皮发麻!

    “萧太保,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开罗?”如今下一步的行程已经确定下来了,韩幸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三位顶尖战力(shēn)上。

    “唉~萧某三兄弟欠了你一份人(qg),这妖孽伊莫顿之事本就是因我们而起,更何况亡灵黑经还在他(shēn)上,好汉做事好汉当,这事(qg)是于(qg)于理,于公于私,萧某人都责无旁贷!”萧潜龙对韩幸一拱手,点头赞同道。

    一旁的李潇风却是在听到“拿破仑”三个字的时候两眼发光,眼巴巴的瞅着萧潜龙,见到萧潜龙点头应(yun),高兴的差点蹦了起来。

    “拿破仑!你们说的是那个拿破仑吗?”李潇风激动的双手发抖。

    “如果你指的是那个称霸欧洲的资产阶级皇帝,近代欧洲最成功的征服者。那我的答案是没错,就是那个拿破仑!几年是公元1796年!”韩幸微笑的摊开手道。

    “我们进入的这个木乃伊世界居然是在十八世纪末!那我岂不是可以见到活的拿破仑了?你们是不知道,我高中毕业后去法国留学,有一次遇到当地人举行历史重演,凑(rè)闹意外接触到了拿破仑这个人物,后来细细了解之后,我就疯狂的迷上了他!”李潇风一脸激动道。

    “拿破仑?这名字忒古怪,这人为什么要拿个破轮子哪?”何心定伤好了之后变得沉默了不少,他挠着脑袋纳闷道。

    “你们居然不知道现在是十八世纪?”韩幸哑然失笑道。

    “我们三兄弟这三个多月,大多数时间都在沙漠里吃沙子哩!”李潇风扶额苦笑道。

    “走吧,咱们去开罗!我给你介绍拿破仑认识,话说,我觉得拿破仑多半会对你很感兴趣的,如果你能给他表演(xiong)口碎大石之类的绝活,他多半会(ài)死你······”韩幸勾着李潇风的脖子道。

    “不可能吧,你和他关系这么好的吗?”李潇风一脸诧异,“那个,(xiong)口碎大石大概只有六哥能做到吧~”

    “胡闹,我等习武之人为的是强(shēn)健体,行侠仗义,岂能行那博人眼球、哗众取宠的勾当?”萧潜龙闻言面色不善的呵斥道。

    “轻功怎么样?你能不能从一楼跳到二楼?”在嬉笑声中,韩幸一行人的(shēn)影渐渐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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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ri)后上午,开罗城中。

    “这个(jiàn)人!她居然和那个该死的小白脸伊波利特·夏尔私通,我早该知道的,她就是个水(xg)杨花的(dàng)妇!她对的起我——她忠诚的丈夫吗?我在数千公里外的埃及为了法国抛头颅洒(rè)血,她却在我的家里,在我们新婚时睡得(chuáng)上和小白脸欢好?堂而皇之的白(ri)宣(y)?这还有天理吗?”拿破仑愤怒的咆哮着,在他的办公桌上有一封被拆开的信,上面传来的是一个噩耗。

    “我要离婚,我要和她离婚!我要写信回去告诉她我们之间完了!她不会再从我这里得到哪怕一个生丁,让她和她的金银珠宝、丝绸狐裘永远说再见吧!我绝不会放任自己成为巴黎人口中茶余饭后的谈资——绿帽将军,王八司令!”拿破仑随手拿起一张纸,随手拿出墨水瓶里的鹅毛笔,墨汁滴落在羊皮纸上,可是他却迟迟没有下笔。

    “我双手赞成,像是她这样水(xg)杨花的女人,你应该早点和她离婚!不是我说,上将,你值得拥有一个美丽迷人而又对你忠贞不二的灵魂伴侣!”缪拉啜饮着红酒,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舒适的靠背椅上。

    “我不这么觉得!波拿巴司令,由于英国佬的海上封锁,我们和法国本土的通信受到了极大的阻碍!这封信至今真假难辨,为什么其他的信件都如同泥牛入海般没了踪迹,偏偏这一封信却穿越了英国人的封锁,成功送达哪?这封信很可疑,上面的内容未必是真的!”头脑冷静的贝尔蒂埃有条不紊的分析道,说着还白了一眼缪拉,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