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把帕子扔回陆折予的方向,口吻中满是嫌弃,受不了陆折予的这幅样子:“我花费时间来同你找这帕子上透出的信息,你就得出这么个结论?”

    深陷情爱中的男人,就离谱。

    也就是他真从心底里把陆折予当朋友,这么些麻烦事,他多嘴又插手,全然不是他还有的作风。

    “你这样,要让陆伯母见了,说不准要生气得抄戒鞭打你。”沈弃往后一靠,卸除正事专用的严肃buff,全然又成了不学无术的享乐公子,“怕是宁音在你眼前,要求你再捅自己一剑,你都甘之如饴。”

    陆家主母应当也没想到,一直以来以最严格的标准要求成长的陆折予,到头来结结实实地栽在了“情”这个坎儿上,并且看上去是不打算起来了。

    陆折予竟不反驳,只是道:“当初那一剑,是我不对。”

    “这话不该是你说。”

    沈弃旁观者清,提点道,“你职责所在,又压根不知道那就是宁音,这不能算是你的错。”

    陆折予抿着唇,沉默以对。

    这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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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是默认的意思。

    沈弃本想再说点什么,开解一下这位多年情伤的好友,想想他自己,还不是为了和林寒见最开始的相遇耿耿于怀,实在是没什么立场去说这番作壁上观的话。

    旁人言语,终究无法真正成为心中所思,聊慰片刻罢了。

    若是太过清醒之人,连这片刻之安也不会有。

    陆折予临走前,托翙阁帮忙,在方才沈弃说的那几个地方加派人手,寻找宁音的所在。

    沈弃应了一声。

    大约是他表现的太过随意,无所谓,陆折予又加了一句:“她如今可能过得不好,恐怕当初那已经给她留下了病根……翙阁寻找她时,烦请尽量稳妥些,不要吓到了她。”

    沈弃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他,语气古怪:“哦……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陆折予还当真说出了一大堆,什么想办法引她出来,或者干脆先观察她的状况,先给她送些银钱,到时候他亲自过去……

    沈弃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滚吧,陆折予,我怕我把刚喝的药都吐出来。”

    恋爱中的人,果然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