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罪?请什么罪?”

    她有点不明所以。

    荆幸知道:“微臣要请罪。当初,对魏华公主那般粗鲁,并非微臣的本意,”

    他优雅欠身,“事后,微臣也重重惩治过那个士兵了。夫人若是还不解恨,微臣可以带上他的项上人头,亲自来向夫人赔罪。”

    “不必了。”

    容凤笙立刻说道。

    若是没有荆幸知的授意,小小兵士,如何敢对灵允动手?

    好歹也是谢絮亲封的公主!

    容凤笙得过谢玉京的保证。

    迢迢也说,如今灵允人在东宫,安全无虞,她哪里需要荆幸知来请什么罪。

    遂淡淡道:“丞相大人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就不奉陪了。”她喝了那杯酒,现在头痛喉咙也痛,急需下去歇息。

    “夫人当心。”

    手臂忽然被人握住。

    男人大掌紧贴着肌肤,湿腻的感觉宛如被毒蛇缠上。

    容凤笙抬目看他,却听他道,“夫人难道就不想知道,您弟弟到底是怎么死的?”

    繁衣?

    容凤笙大惊,“你都知道什么?”

    荆幸知眼里散发出幽暗的光芒,他清清嗓子,低沉道,“请夫人明晚亥时三刻,到鸣鸾殿一聚。微臣必定一五一十,悉数告知与夫人。”

    鸣鸾殿,是冷宫的所在。

    如今顾仙菱亦是身在那处。

    他这样说,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还是单纯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