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笑着看向钟宴斋,在钟宴斋的注视下缓缓落下,他俯身靠近钟宴斋,抓住他的衣襟,伸出舌尖懒懒地舔了下钟烟斋的指尖,“我的爱人。”

    钟宴斋心道:妖精,撒谎的妖精。

    他竟然因为这种谎言激动得想将面前的人嚼碎吞下去。

    钟宴斋抬起身,想站起来到床上去,刚一用上劲起来,就因为柔软的沙发又再次深陷了下去,林奇靠着他,猛地下坠的力道让他闷哼了一声。

    钟宴斋的t恤被弄脏了。

    林奇浑身痉挛般地抖了两下,趴在钟宴斋肩膀上喘匀了气,低头看了一眼他的黑色t恤,轻声道:“我帮你擦擦。”

    手指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林奇抽出一只手,用衬衣袖子去给钟宴斋擦拭。

    钟宴斋握住了他的手腕,林奇疑惑地半眯着眼抬起脸,衬衣的另一半还松松垮垮地搭在他身上,只露出一半优美流畅的上身,钟宴斋忍无可忍道:“站起来。”

    林奇撑住他的肩膀,想借力站起来,用了下力,又坠了下去,这次两人都哼了一声,林奇有气无力道:“腿软,站不起来。”

    钟宴斋低头瞄了一眼茶几上的面碗,抬脚把面碗扫了下去,一手垫在林奇的后脑勺上,忽地将林奇整个人向后掰去,林奇‘啊’了一声,人已经倒在了冰凉的大理石茶几上。

    钟宴斋终于掌握了主动权,提着林奇直接把人扔到了床上,“趴好!”

    林奇‘嗯’了一声,扭过脸对红了眼的钟宴斋笑了一下,“宝贝,来吧。”

    酒店的床更软,像陷在一团轻飘飘的羽毛里,好像有漫天的羽毛乱飞,刮过林奇的肌肤,触电般的感觉从他的末梢神经传来,林奇再一次痉挛般地颤抖了。

    第二天林奇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得活像第一次跟钟宴斋睡完那次,不,比那一次还厉害,肌肉全线罢工出走。

    脑海里浮现出零星的片段凑出整晚的记忆。

    先是在沙发里,他脐橙了钟宴斋,全程都是他主动,之后钟宴斋把他拖到了床上,在床上啪了两次,之后钟宴斋又怼着他一步步走向浴室。

    林奇脑海的画面里,他还因为脚软走不动,跪在地上哭了一会儿。

    林奇:“……”

    林奇僵硬地掀开被子,低头费力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膝盖——嗯,青了。

    “醒了。”浴室里的钟宴斋走了出来,他下身围着浴巾,毛巾盖在湿发上,露出的胸膛上东一道西一道的有几道划痕。

    林奇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甲。

    钟宴斋走过来,解下浴巾,林奇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