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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

    黄莺再也不愿压抑自己的感情,走到关山月身边,勇敢地贴在他身上说道:“那次骗我去医院,说不会留下伤疤的。可是现在有伤疤,说怎么办?”关山月期期艾艾地说:“回头我给配点去疤痕的药抹抹,应该能消失的。”黄莺满脸通红,低声说道:“我要现在就给我治好。”

    关山月见眼前的玉人眉目含春,娇艳欲滴,心里怦怦直跳,既期待又紧张更害怕,忍不住浑身发颤,艰难地说:“明天我就给配药,早点休息吧。”

    这人一旦迈出第一步就少了顾忌,黄莺咬咬嘴唇说:“可是我伤口还疼,不想负责任?”关山月没了思维,随口问道:“怎么还疼?”黄莺说道:“我哪知道?不是医生吗?”

    黄莺仰着脸,吐香如兰,香气喷进了关山月的嘴里。关山月一时间意乱情迷,颤抖着说:“我帮看看?”黄莺身子贴的更紧,喃喃地说:“就是个小流氓,那是能随便看的地方?”

    关山月心神摇曳,不自主地搂住了黄莺的细腰,脑袋里空空如也,早忘了自己是谁。看着她光洁如玉的脸庞,红若樱桃的小嘴,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起来。黄莺感受到了关山月的热烈,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喘息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惹人怜爱。

    关山月情难自禁,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温柔地绕住。期盼已久而又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突然袭来,让她恐慌不安而又心神俱醉。香津湿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黄莺脑中一片空白,忘情地闭上了眼睛,她没了思维,也不想思考,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黄莺迷失了,感到自己像风中的飞絮,飘呀飘呀怎么也落不到地上,只是本能的想抱住关山月,紧些,再紧些。

    不知吻了多长时间,黄莺终于喘不过气来,推开关山月的头,盯着他的眼睛喘息不定。关山月被她盯得心虚起来,眼神躲闪着,没话找话说道:“挺热哈。”黄莺踮脚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对着他的嘴呸了一口骂道:“小流氓,亲完了都不敢承认?”

    关山月被激起了雄性,抱起黄莺就往卧室走去。黄莺紧张地问:“要干什么?”关山月邪恶地笑笑:“说小流氓能干什么?”黄莺无力地挣扎着,粉拳捶打着关山月的胸膛,娇声骂着:“小流氓,放下我!”

    关山月把黄莺往床上一扔,顺势就压了上去。黄莺惊恐地闭上眼睛,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见关山月没有动静,缓缓地睁开眼,却看到他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脸上一红嗔道:“流氓,不准欺负我。”关山月叹口气说:“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我心中的女神,我要是没结婚,爸就是拿着枪指着我脑袋我也敢追,可是……”

    黄莺抱着他的脑袋用小嘴堵住关山月的嘴,亲了一会儿说道:“别再说这些,让我在虚幻的世界里幸福一会儿,感受感受爱的味道,不过不能和谢婧她们说咱们的事儿。”关山月笑道:“我又不喜欢嘚瑟,再说了,我怎能坏的名声?”黄莺道:“已经坏了我的名声,还不自知?”

    关山月感到卧室里的气氛又暧昧起来,不敢再在黄莺身上趴着,说道:“莺,我明天就去京城了,姥爷家我用去看看吗?”黄莺问:“知道我姥爷是干什么的吗?”关山月说:“是不是退休老干部?”黄莺笑道:“老干部肯定是,关键是多大的干部。去了找我哥就行,其他的不用操心。要不我陪去?”

    关山月想想说:“还是别了,和在一起时间久了,我担心控制不住自己。”黄莺骂道:“就是个流氓,为什么总想那事?”关山月说:“谁让美如天仙,我这凡夫俗子哪能把持得住?”黄莺拧着关山月的嘴唇不屑地说:“切,谢婧没祸害了?王彩没祸害了?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好不?”

    关山月尴尬地笑笑:“我决定做个好人,回去了啊。”黄莺抱着关山月不说话。过了一会儿,黄莺低声说道:“又不是没在我床上睡过,矫什么情。”关山月感到自己就要崩溃,难道又要和女神同床共枕?谁知黄莺一用力就把他从身上推了下来说道:“还是像那天一样,和衣而睡。”

    黄莺去洗手间洗漱去了,关山月无所事事,坐到书桌旁翻看黄莺的照片。关山月越看越得意,如此女神竟和自己有缘,三生有幸啊。

    黄莺洗漱完毕,穿着一身绣着寥寥几朵兰花的乳白真丝睡衣进来了,见关山月正在看照片,坐到他的怀里说道:“漂亮吧?”关山月定定地看着黄莺赞道:“轻解罗裳谷幽兰,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黄莺嗔道:“我说照片呢。”关山月叹道:“照片再好也没有真人飘飘如仙呀。”黄莺点点他的脑袋说:“马屁精,洗漱去。”等关山月回来时,黄莺已经钻进被窝,羞羞地说:“穿着内衣啊,不准脱光。”关山月不敢违背女神的意思,躺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黄莺关了灯,顿时屋里静悄悄的。月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屋里影影绰绰。窗外的昆虫“嗞、嗞”地叫个不停,房间里两人的呼吸清晰可闻。关山月能和女神同床共枕已是极大地满足,哪敢再有奢望?运起胎息功,气息逐渐平稳,缓慢悠长。黄莺扭过身去,呼吸却一直急促不定,一个黄花大姑娘和自己心仪的男人在一个被窝哪能睡得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黄莺忽地翻过身来,两人的手碰到了一下,不知是谁主动就握在一起。刹那间,被窝里火热起来,激情瞬间被点燃了!黄莺忍无可忍,一翻身就把关山月按到身下,亲了几口骂道:“禽兽不如是不是就说的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