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南瞪了南砚祁一眼,这种事情自己一个女子怎么好说出口,她由着南砚祁扶着自己,伸手揪着南砚祁腰间的肌肉,以此来泄愤。

    “这次是爷的不对,以后多磨练些,爷定会让你舒服的!”南砚祁贱兮兮的笑着,甚至被怀南揪着肉也不觉得疼,反而觉得有些痒。

    “别说了,你羞不羞!”怀南伸手捂着南砚祁的嘴巴,却因为动弹扭了下本就酸软无力的腰肢,顿时惊呼一声。

    南砚祁连忙揉着怀南的腰肢,这腰肢不及一握,昨夜他见识过这腰肢是何等的妖娆美丽,罢了罢了,不能再想了。南砚祁连忙收回手,努力的让自己可以保持冷静。

    “嗯?”怀南瞧着南砚祁突然停下脚步,整个高大的身子在自己面前蹲下,不明白南砚祁这是想做什么。

    “上来,爷背你瞧瞧这四处的风景!”南砚祁说道。这里可是他和怀南第一次的地方,自然要记住了,可南砚祁心疼怀南身子疲累,自然要背着怀南走。

    怀南抿唇笑了笑,这里四下无人,怀南自然也放的开,她直接就趴在南砚祁的背上,南砚祁的手托着怀南的屁股,稳稳当当的起身背着怀南四处走动。

    被人如此悉心对待是什么感受呢,怀南觉得很好。还记得曾经小时候父亲也曾这样背过自己,那时候父亲给自己的感觉是如同大山般可靠沉稳。如今南砚祁背着自己,让怀南感觉到的是甜蜜,是一种从心底里散发出的心安,似乎不论遇到什么,只要有这个男子在,前路如同崎岖自己都不会害怕。

    “这里,好漂亮啊!”怀南趴在南砚祁的背上,视野更加的开阔。她瞧着这片山谷,里面真的是鸟语花香,好一个与世隔绝样的地方。

    南砚祁此时并未去关注周围的景色,他稳稳的背着怀南,感受怀南轻飘飘的重量不禁皱起眉头。怀南太瘦了,他想今后得让怀南好生补补才是。

    “当日,发生了什么?”南砚祁背着怀南,突然开口询问。昨日他太过于激动,根本无暇去询问怀南这些事。可如今两人平息激动的内心,南砚祁自然要知道事情的原委,他更想知道也怕知道,怀南是不是受了伤,是不是受了苦。

    怀南身子一僵,如今就算回忆,怀南也觉得那份过往是沉重的,甚至是疼痛的。她不想告诉南砚祁,不是想隐瞒什么,只是不希望南砚祁知道后自责难受。

    “不要隐瞒爷,不要粉饰太平,爷没有陪你经历那些,但你不能阻止爷知道那些事情!”南砚祁开口,阻断怀南的隐瞒,他皱眉询问“夕颜说你被逸军所杀扔入湖中,是这样吗?”哪怕如今事情已经过去,怀南还活生生的呆在自己身边,可说到这句话南砚祁周身还是沉浸着无边无际的悲伤中。

    “她是这样告诉你的?”怀南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冷,她原本不想告诉南砚祁这些,可想到那个夕颜竟说出这样的谎话来,怀南就觉得心口都是杀意。夕颜,她害死了寒酥,这笔仇恨她要拿回来。想到寒酥,怀南这心里就越发痛起来,那个如同自己姐妹般的寒酥,就这样为了自己死了。今后再也没有一个跳脱的寒酥陪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的同自己八卦了。

    “她在说谎!”南砚祁感受到怀南身上散发的冷意,突然眼眸锐利起来,他没有怀疑怀南,第一时间怀疑的就是夕颜。

    “当时我的确和逸军在厮杀,只是杀我的不是逸军,而是...夕颜!”怀南握着拳头“是她,在我受伤的时候偷袭我,更是她,杀了寒酥!”

    “这个贱人!爷要砍了她!爷要将她碎尸万段!”南砚祁此时已经愤怒的不成样子,若不是此时背上还背着怀南,他怕是直接骑马回去就要捏死夕颜。当初夕颜竟然还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这是何等的欺骗。更何况,夕颜是南砚祁的人,是他将一个凶手放在怀南身边,是他害了怀南,想到这,南砚祁内疚的恨不得自己砍自己几刀,他究竟做了什么样混账的事情。

    怀南轻轻的拍着南砚祁的背,等着南砚祁安静下来,她才开口“你不要动她,这笔仇我要自己讨回来!”

    南砚祁知道怀南的性子,她一向护短,更何况寒酥对怀南情分很深,如今夕颜做出这样的事情,哪怕南砚祁想要亲手杀了夕颜,但也不能越过怀南杀人,有些人只有让怀南自己杀,才可解心头之恨。

    “怀南,是爷对不住你!你打爷一顿,要不,你砍爷几刀吧!”南砚祁开口,他想到自己做出的事情,就觉得心里难受。

    怀南轻轻的拍了拍南砚祁胳膊上刚刚包扎好的伤口,昨夜这人不顾自己的伤势,连暗器都未曾拿出来,疯了般的折腾自己。还是刚刚自己将这暗器给挖出来,粗糙的包扎下,如今瞧着怀南还心疼呢。

    “你都受伤了,还说出这样的话来!”怀南责怪开口,然后瞧着天上的烈阳,语气却森冷一片“现在,该回去算一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