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国君……”安安未出口的话就这样梗在喉间,是了,这时候的国君可不是能随意谈论的。

    白郢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不在意的勾起嘴角:“不是他的错。”

    都这样了,还不是他的错,就和白郢口中的不碍事可能是一个道理,不太可信,看来时至今日,白郢对这位国君还是抱有幻想的。

    她不理解,但她尊重,所幸也就闭口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