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山的血,可不一定好喝。”

    “那也必须得喝……”张牧看了资料,说道:“我不仅要喝李南山的血,我还得让他感谢我。”

    “老身明白!”胡运会心一笑。

    张牧下了车,白玉珍已经过来接他了。

    “怎么谈了这么久,保释我用了多少钱?”白玉珍担心问道。

    “噗,没几个钱。妈,找到主的地方了吗?”张牧家附近比较贫瘠,几乎没有什么酒店,甚至宾馆都少见。

    就算有,白玉珍也不见得愿意住。

    “找到了,街坊邻居还是挺热情的。”白玉珍没告诉张牧,刚才她求了好久,人才愿意让他们住几晚上,等重新租到房子。

    张牧没来得及给白玉珍看住处,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一看是陈明哲的电话,张牧不用想都知道陈明哲想干什么。

    接通电话。

    陈明哲的声音,率先传了过来。

    “张牧,忙什么呢?”陈明哲假装好奇,一脸险恶。

    张牧心态倒是很好,他知道陈明哲马上就要完了,耶稣都救不了,他说的!

    “李南山难道没告诉,以后陈家不能找我麻烦吗?”张牧故意装怂,说道。

    陈明哲哈哈一笑,道:“张兄弟,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们好歹也是同学,我今天打电话是为了情看表演,可不是为了搞事情。”

    “什么表演。”张牧略感不妙。

    “舞蹈,上次在毕业晚会上,女神唱歌真好听。不知道,她跳舞怎么样。说奇怪不奇怪,她今天想主动给我跳舞……哈哈,还是脱衣舞。”

    “骚货跳脱衣舞我见多了,像杨兔这么清纯的女生跳脱衣舞,我还真没见过。这不,好东西要懂分享,我才请一起来看,够哥们吧?”

    是杨兔。

    张牧从电话里,能明显感觉到陈明哲的心理很扭曲。

    他眼中,只有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