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利牛斯山中呆了几天,格罗滕迪克在吕丘建的说服下同意了他的请求,虽然自己不再进行研究了,但他也乐于见到数学界发生新的变化。

    “说实在的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去慕尼黑大学!”说起吕丘建的选择他就一阵儿摇头,“一个前途无量的顶尖知名数学家去做实验粒子物理学积累资历,这显然不是你现在最好的选择。”

    即使是想转到物理领域的研究,吕丘建完全可以一直做理论,数学转理论物理很自然;在理论物理声望刷上去后想插手实验物理进程,找个由头跟相关专家开展合作项目就好。或者,在应用数学领域针对你想插手的领域的某些困难给出一些重要结果,比如能够与实验物理某些制造检测,数据分析、仿真等关联上,再跟相关专家展开合作,那连进军理论物理领域都不需要,这才是正常人的思路。

    但这么做又会产生新的问题,在你刷够声望可以掌握实验室的时候,又需要重新学习如何选择实验设备、如何进行人员管理、如何掌控试验进度等一系列的问题;所以吕丘建选择了一边学习实验物理,一边进行理滦究。

    至于说和实验物理学家合作由他来验证自己的理论,如果吕丘建仅仅是打算延续现在的实验模式当然没有问题n∟长n∟风n∟文n∟;不过他想要完成的实验恐怕和目前物理届流行的不太一样,而且为了自己的计划,最好实验室由自己一手掌握,少一个人就多一分安全。

    三天之后的早晨,吕丘建告别更罗腾迪克后先徒步来到那个小镇上取了自己的车,然后往巴黎开去。

    等回到酒店。他先把格罗滕迪克出具的文件传真给京师大学的基金会;自此,到达欧洲后的第一项任务顺利完成。

    既然搞定了格罗滕迪克,那么也就没有理由继续在巴黎待下去了,最后一次品尝完菲利普勒让德的手艺后,吕丘建前往机场登上了飞往慕尼黑的航班。

    诶,法国航空公司的空姐质量就是比德国的强啊!刚才在候机时看到的那几个汉莎航空公司的空姐质量实在是有些咳咳;制服倒是很好看。只是长相么略微有些硬朗啊!

    一直到机舱快要关闭的时候,一个胖乎乎的老头才气喘吁吁地来到吕丘建的身边坐下;随后飞机滑上跑道,升空起飞。

    在飞机上升完毕后没多久,他旁边座位的老头就按响了呼唤铃叫过空姐,然后用带有浓重巴伐利亚乡下口音的德语向空姐说了一大堆话。

    那位可怜的空姐貌似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只要一边用手势示意他安静,然后将目光转向身后试图看看那个同事可以过来帮忙。

    “他说他想要一颗薄荷糖!”吕丘建插话帮她解围了。

    “好的,我马上去拿,谢谢您!”空姐还之以甜美的微笑。

    当空姐走后。吕丘建换成德语对脸上依旧迷茫的老者说道,“先生,请不要着急,那位女士很快就给您把薄荷糖拿过来的!”

    “非常感谢!”老头感激的点点头,手指指向自己的耳朵,“我每次乘飞机都会耳鸣,只有吃点薄荷糖才能缓解;所以刚才有些着急,希望不要打搅到您!”

    等吃了一块空姐送过来的薄荷糖之后。老头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出于感激的心理他和吕丘建搭起话来。只是他看吕丘建的眼神有些奇怪,一会儿偷偷打量吕丘建的相貌,一会儿皱眉似乎在拼命回忆着什么,“先生,您是打算去慕尼黑么?去工作还是旅游?请恕我直言,我似乎看您有些面熟?您之前去过慕尼黑么?”

    “去那里读书。我申请了慕尼黑大学的物理学博士学位;这次是我第一次去慕尼黑,而且我不记得曾经在哪里遇到过您!”吕丘建摇摇头否认了他的猜测。

    “我叫乌尔里希克斯拉,在慕尼黑工作,请问能知道您的名字么?”老头似乎还不肯放弃,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很正式的向吕丘建介绍自己。

    “吕丘建,来自华国的留学生,很高兴认识您!”吕丘建伸过右手和他轻轻地握了下,并再次确认自己没听过这个名字。

    “吕丘建?”克斯拉先生小声的重复了几遍这个名字,或许是因为华国人的名字对德国人来说有些拗口的原因,他一连读了几次才读准确。

    “哦!我想起了在哪里听过您的名字了!”克斯拉激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