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渔表情有些僵硬地冲护士长笑了笑:“抱歉,他大概是有些着急。”

    护士长摆摆手将针拔了,又用棉签按着伤口:“没事,来按好了别出血。”

    下一秒,羿樟便放下保温壶,替她把针口按着。

    余渔表情有些晦暗:“你不需要替我这么做。”

    羿樟撇撇嘴难得从那张漂亮温和的脸上看出点叛逆:“我乐意。”

    “中午想喝什么粥。”

    余渔歪过头:“喝什么都会吐,不想喝。”

    羿樟伸手扳正她的脑袋:“没事你要是想吐我帮你,皮蛋火腿粥怎么样?还是要瘦肉?”

    余渔看着少年的眉眼,温和精致,充满勃勃的生机与活力,漂亮的不像话。此刻正表情认真地看着她,仿佛自己是什么珍贵的瓷器。又听他的话想起昨晚的事情耳根一红,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遮住半边脸。

    “你不回家没事吗?”余渔别开眼,少年眸光如火,灼的让人不忍直视。

    羿樟咧嘴一笑:“我在这边上大学。”

    余渔惊讶:“大一?那你不应该住宿吗?”

    怎么会弄的流落街头。

    羿樟挠挠头:“本来想在外面租房子不过与家里闹了一场被断了卡,所以现在也没有办法住宿?”

    只要余渔再有一点脑子就会发现少年这话漏洞百出,可她现在被胃疼折磨地几乎不想动一点脑子。

    “那你怎么不去上学?没有课吗?”

    羿樟幽幽看着余渔:“姐姐那你怎么不去上班?”

    余渔被噎了一句挑衅地看着他:“我家有矿你有?”

    羿樟:“………”

    “我请了假,姐姐你不用担心。等你好些了我就去上学。”

    余渔:“谁是你姐姐,我担心你个鬼,你不上学也不关我屁事。”

    羿樟弯了弯眼角笑的颇为招摇,像是所有阳光都含在那个笑容里,灿烂地让人也忍不住弯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