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得去一趟医院。”她抽着气对陆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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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eddy咬她那一下极狠,医生给她消了毒、上了药,又用纱布一圈圈缠好。

    沈玥举着捆得跟馒头一样的手,叹着气欲哭无泪。

    “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她向陆晨抱怨,“好心给人帮忙,也能给自己整出伤来。”

    “这就是教训。”陆晨一点儿也没表现出对她的关爱和同情,“以后这种忙,不帮也罢。孩子丢了报警就行了,大晚上的还打电话找你,我觉得,他居心不良。”

    “居心不良……应该没有吧。”沈玥并不是要为allen说话,“freddy的确跟我比较熟,而且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有责任。”

    “你能有什么责任?”陆晨却不认同她的说法,“你是打他了还是骂他了?你又不是他妈,你没有义务去管他。你对他冷淡了他就要抑郁,说明他爸不会对孩子的情绪加以引导,平时对孩子的关心太少了,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话虽如此……可沈玥心里总过不去。

    “你以后要是再圣母心泛滥,就看看你的手。”陆晨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要去受这个罪!”

    沈玥低下头,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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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时闹了这么一出幺蛾子,沈玥到家已经是深夜。

    客厅里依旧只剩下许绍城一个人在“值守”。

    见她回来,他立即关上被调成了静音的电视。

    “不是就跟陆晨吃顿饭,怎么这么晚?”许绍城问完就看到了她受伤的手。

    “怎么弄的?”他快步走过去拉起她的手,小心地放在自己的掌心。

    “被freddy咬的。”沈玥照实说。

    那牙印那么深,就算过几天拆掉了纱布可能还在,她现在撒了谎,到时候也得被拆穿。

    “freddy?”许绍城对这个名字有很深刻的印象,“那个总缠着你的讨厌的小孩?”

    “是他。不过……你能不能换两个形容词?”许绍城对于freddy的描述让沈玥无语,“人家没有总缠着我,也没有很讨厌。”

    许绍城自动忽略了这些,将注意力集中在她的手上:“所以,他为什么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