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才30天呢……

    汤佳乐支楞起耳朵,越听越心塞。难怪有科学家说o完全不符合遗传学,只符合社会学。

    “只有标记和抑制剂这两种办法吗?”他拿起宣传纸挡在前面,小声问白鹤文,“放着不管行不行?”

    白鹤文严肃地看着他,“那很危险。”

    白鹤文掏出手机,给汤佳乐看本地头条新闻——男子宅在家中三月,发情期心源性猝死。

    汤佳乐心有余悸,坐直了,开始认真看科普片。

    放映结束,专家打开灯,他客套地问了句:“有人想提问吗?”

    哗啦啦走了一片。

    白鹤文却举起手。

    “哦?”专家似乎很意外,扶了扶眼镜。

    “您好,我想问发情期可以进行运动吗?”

    会议室喧哗乍起,留下的人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盯着白鹤文。

    “帅哥,你想做什么运动啊?”

    汤佳乐瞪了他们一眼,引来更多口哨声。

    白鹤文不为所动。

    “这就要看你有没有对象了。”专家道,“如果使用抑制剂,就要度过应激期以后再进行体育运动,这期间会使得心率上升到120的运动都不要尝试。”

    “谢谢。”白鹤文坐下来。

    “谢谢。”汤佳乐握住白鹤文的手,他知道这是为自己问的。

    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汤佳乐用手机在路边刷开一辆共享单车,“诚邀你跟我回家。”

    “好。”白鹤文坐上去,轻轻环住他的细腰。

    只是汤佳乐住的地方没有共享单车的自锁机器,他们得多走一截路。

    那是条长坡,旁边栽种着一排栀子花。有几家菜农出来摆货,身边围着退休的老爷爷老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