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佳乐虎着脸:“就是你?分化之后要相亲?”

    一股杀气。

    潘铭的背紧紧贴住后座,他十分担心汤佳乐把自己当沙包丢到景观花坛里。

    汤佳乐看他这么怂,表演欲望越发强烈。

    他大马金刀地坐下,揽住白鹤文的小腰,冷冷地盯着潘铭。

    白鹤文:“……”

    汤佳乐垂眼,挑眉,得意勾起嘴角……种种细微表情,他全都看在眼里。汤佳乐可能误会潘铭是个肌肉O了。

    他还能怎么办?配合吧。

    潘铭瑟瑟发抖,见状连忙起誓:“大神,我绝对没有碰你的人!”

    潘铭求助地看向白鹤文,但后者只是笑笑,显然他并不像他表现得那样好说话。

    我是遭了什么罪……潘铭内心的小人儿在嘤嘤。

    他重复交代说:“是这样的。我爸妈都姓潘,三代以上是亲戚。他们离婚以后,我有了两个名字。个人比较喜欢酷一点的,就用两个字的这个名字。”

    汤佳乐抱胸:“说重点。”

    潘铭缩了缩,“我是真不想来,都没问是跟谁相亲。今天如果不是我爸在,捉着我不准跑,我也不会坐在这儿……你们放心,回去我就说不合适。”

    说到后面,潘铭心虚地瞄了眼白鹤文。

    他是远视眼,朦朦胧胧间看见有个销魂的蓝毛,还以为是有人走错桌。等白鹤文气定神闲地抬起头,他受到的惊吓可不小!

    谁能想到啊,平常白衣翩翩的校草是个乡村朋克,穿露趾凉拖鞋、打耳洞,从脖子到手腕都是非主流饰品……

    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丑,毕竟白鹤文的脸、身材摆在那里,但反差实在太大。

    让人怀疑白鹤文的审美被狗给吃了。

    另外,汤佳乐穿门童装混进来也很让他吃惊……潘铭更怨念了,他绝对没有看错,白鹤文锁骨的位置带有紫色淤痕的草莓!

    特别少儿不宜!

    他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自己要留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