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达摩克斯杯”华中区决赛的辩题很刚,紧跟时下闹得最凶的标记权事件。汤佳乐持反方,在正方掉眼泪时,心中暴起数声“卧槽”。

    啥玩意儿?

    他一脸无聊地看向台下,见观众席前排的白鹤文正襟危坐,只是一手压住圆珠笔,显然也不想浪费墨水去记正方论点。

    大概是因为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白鹤文很快与他对视,露出浅淡笑容。

    小伙伴悄悄推汤佳乐的手肘。

    笑屁啊!结辩了!

    汤佳乐站起身。

    计票器的数字开始倒向反方。

    赢了比赛,众伙伴围过来闹,还有不懂事的上前送吻!

    汤佳乐紧张地跳下台,他一边走一边解西装扣,看着潇洒不羁,跟白鹤文小声说话的内容却很委屈:“冤枉啊,我不知道她会突然凑过来……”

    汤佳乐脸上残留着没擦干净的口红,细看还有几道因为不配合产生的指甲刮痕。

    白鹤文松开抱胸的手,抓起汤佳乐的鬓角,“嗯。”

    “你是不是该剪头发啦。”

    “先帮我扎起来吧。”

    汤佳乐捉住白鹤文的手腕,嘀咕:“反正你戴着头绳。”

    白鹤文慢吞吞地笑。

    汤佳乐瞪他一眼,勾着脖子在观众席坐下。

    小伙伴们拖了一阵,才走向两人。只见白鹤文站在汤佳乐身侧,慢慢地用手指把头发梳成一束,拿绘着粉樱的小铃铛头绳比划位置。

    “卧槽,文哥别惯着他!”

    双方照面,辩论社的小伙伴照例胡乱吹捧。白鹤文点点头。

    汤佳乐一脸骄傲。他坐着还不安生,背过手抓颇具有艺术气息的小发啾玩,抓着抓着,白鹤文葱白似的圆润手指就在他掌心了……

    众伙伴长叹而掩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