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腺体啊!”汤佳乐嗷呜一声扑上去,“也让我咬一口。”

    白鹤文的卧室还维持着公寓原主人给双胞胎女儿布置的样子,靠墙放着张原木的上下铺。通过墙贴、地毯、装饰灯……整体营造出森林的童话感。

    汤佳乐当初在看房的时候,一眼被惊艳到。

    所以他和白鹤文搬进来后,名义上一人一间卧室,实际上跟在寝室差不多,经常深更半夜开座谈会。

    白鹤文闻言仰起脖子,他总是很纵容汤佳乐。

    “一点变化都没有。”汤佳乐嘬了嘬,十分沮丧。

    “抱歉啊。”白鹤文轻声道。

    ALpha的腺体就是很冷感。

    汤佳乐挣扎着坐起来,双手撑在白鹤文脸侧,认真凝视白鹤文黑白分明的眼睛。

    “阿文,”汤佳乐可怜巴巴道:“我明天比赛的时候,你要是在别的场地,记得翘班。”

    医生的话,到底还是在他心里扎下一颗忧虑的种子。

    白鹤文摸摸他的后脑勺,“好。“

    集训十天后,运动会在明德一中的田径场举行开幕式。

    田径场看台下方有许多隐蔽的房间和通道。

    其中一间更衣室里,汤佳乐正拉着白鹤文给自己按摩。

    下午有他充当最后一棒的800米异程接力赛。这是重头戏,竞技性和观赏性都很强,观众的情绪很容易被调动起来。

    他也是点背,这时候腰伤犯了,肌肉很紧张。所以才需要叫白鹤文过来。

    更衣室里有老旧的挂壁电视。

    白鹤文听着电视里传来的转播声音,还有开幕式现场一墙之隔的动静,两种声音有微妙的时间差,听在他耳朵里其实分外吵闹。

    但不至于难以忍受。

    毕竟汤佳乐在这里。

    汤佳乐人有点没精神,趴在长凳上,一条腿悬在半空,使得他只能从另一侧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