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那黑蛟妖怪逃了?”

    钱县尊一脸不悦,凝视汇报的李捕头和李公甫父子,沉声道:“究竟怎么回事,把经过都说道清楚!”

    至于此行武馆馆主们三死两重伤的事情,他提都懒得多提。

    眼下,关键的还是潜伏以钱塘江的黑蛟,要是没能及时处理妥当,怕是他的官帽都保不住,哪还有心思理会其它?

    城里请来的五位武馆馆主,三死两重伤基本已失去作用,钱县尊根本就懒得理会,表现得相当冷漠无情。

    “公甫,你跟县尊大人把当时的情况说道清楚!”

    李捕头冲儿子李公甫使了个眼色,沉声开口:“不要隐瞒!”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李公甫才不会傻到隐瞒,将之前在钱塘江江岸的战斗述说一遍,在某系关键地方还夸张了一把,听在钱县尊耳中变成了黑蛟势大难制,五位武馆馆主只是稍作起便三死二伤。

    若不是李公甫手中有搏命底牌,关键时刻使出伤了黑蛟并将其惊走,怕是想回来都难。

    总之一句话,这次针对黑蛟的战斗很不顺利,主要还是严重低估了黑蛟的实力,以县衙眼下掌握的力量根本没有办法。

    “你的意思,必须向余杭府求援?”

    钱县尊的脸色十分难看,死死盯着李公甫沉声道:“你不是有底派可用么,难道就不能再用底牌给予那黑胶重创?”

    李公甫眼中闪过一丝十分隐晦的冷色,苦笑道:“大人,底牌之所以叫做底牌,那是因为太过难得,之前已经用完短时间内不用指望!”

    “你所谓的底牌,就是那些符纸么?”

    钱县尊显然对之前江岸的战斗不是一无所知,沉声道:“那能发出土龙攻击的符纸,是谁制作的?”

    李公甫默然不语,根本就没有回答的意思。

    “好好好,李公甫你真好样的!”

    钱县尊见此,眼睛微眯心中火气升腾,大手一挥冷然道:“你这样的捕快本县用不起,脱掉公服离开吧!”

    “大人!”

    李捕头急了,怎么说着说着就要赶自家小子离开县衙呢?

    他一边满脸焦急打算向钱县尊求情,一边拼命给自家小子李公甫打眼色,叫他不要在这时候跟县尊硬顶,说几句软话又掉不了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