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苏看着二人互相叫出名字,微微松了口气,老者实在太可怕,如果乘胜追击,他将必死无疑!

    这时,他突然意识到暮浅还在身旁,掌心玄力喷薄,直接将女子吸了过来,反手牵制在手中!

    “放开我!”暮浅怒喝,她没想到许流苏这么无耻,竟然囚禁她一个弱女子!

    “不想死就别挣扎,我打不过那个剑修老人,但对付,还是绰绰有余的。”许流苏目光阴沉,内心却是暗暗凛然,没想到天凰宗绝世宗老竟如此强横,看来这一次营救行动,比预料的要艰辛很多。

    暮浅没有说话,她知道许流苏不敢杀她,这时将好奇的目光看向唐绝,不停打量,问道:“喂,那个朋友到底什么来头?竟能孤身一人拦住剑宗伯伯?普天之下,能拦住剑宗伯伯的可是少之又少!”

    许流苏反手成鹰爪状,死死锁住女子脖子,冷道:“不想死就别给我废话!”

    暮浅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这时,半空中,唐绝和灰衫老人对立数百丈距离,二人气势都很强大。

    灰衫老人道:“这次去圣灵州,应该不是参加屠魔大会的吧。”

    唐绝道:“是。”

    灰衫老人心头微讶,道:“什么风竟然能把唐帅吹来?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唐绝沉默。他和老人自然相熟,二人都曾是大陆有名的强者,同时为中州的某位帝王建功立业。

    只不过后来,他们纷纷离开中州,彼此也没有见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是他们头一次相遇。

    “那来干什么?”灰衫老人比平时话多,他在天凰宗一般是不开口说话的。

    唐绝笑道:“帮一个朋友……算了,我实话跟说吧,暮雨神煌幽禁的囚犯,便是那小子的父亲和爷爷,现在,知道我来做什么了?”

    灰衫老人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许流苏,淡然道:“他就是许白衣,呵呵,难怪有本事擒下少主,毁了七残老的魂印,但我猜想,七残老魂印受创,应该是亲自出手的吧!”

    对于唐绝的实力,剑宗是认可的,毕竟二人同心协力上阵杀敌,不能说留下了深厚友谊,但彼此至少颇为了解。

    “是我做的。”唐绝道:“普天之下,有我唐绝不敢做的事情吗?”

    灰衫老人不置可否,却是道:“让开吧,虽然有在场,我杀不了那个小子,但我必须将少主和小姐带回天凰宗,若不然,宗主会对其他宗府大开杀戒,们就会沦为残害无辜的罪人!”

    唐绝道:“暮雨神煌的暴戾乖张,我有所耳闻,只是我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值得去守护?”

    灰衫老人眼神一变,却是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握住了神鲨齿。

    唐绝道:“数十年过去,用的还是这柄剑啊,神鲨齿,遥想当年东洲蛮王叛乱,老当益壮,以此剑杀入乱军之中,浑身是伤,却取下了蛮王人头。后来武帝封为中州剑史,让和剑神姜养昊亲自学剑,莫大殊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