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晚毫无规矩的率先坐下,尤然看了一眼没规矩的人,在看看表情没有半点波澜的国师,嫌弃地走过去。

    “温少卿,你难道不应该让国师先坐吗?”

    温凝晚抬头疑惑地望着她,又看看旁边的国师,国师神色冷清地在她对面坐下,不像是介意的样子。

    温凝晚得意地摊手:“国师才不会计较这种小事呢,再说了我对国师的敬仰之情已经刻到了骨髓里,不必要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我真挚的情意。”

    “……”

    “……”尤然嫌弃地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在一旁坐下。

    楼下店小二端着水壶上来,温凝晚急忙拦着:“我要喝酒,不要茶水。”

    “啊,好好好。”店小二急忙点头退下:“小人立刻去换。”

    “温少卿酒量很好吗?”尤然挑衅地问。

    “当然!”温凝晚刚才也尝过了,这里的酒,酒精度数不高,酒精含量比饮料多不了多少。

    “比一比呀。”尤然突然来了兴致。

    店小二端上酒菜,温凝晚得意地道:“比啊,不过光比没意思,得赌点什么?”

    国师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温凝晚,随口道:“整个金陵都没有谁喝赢过她。”

    尤然神气地扬起头:“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嗬!”温凝晚的好胜心立即点燃:“输了的人要认对方做老大,给赢的人做小弟,以后街头巷尾遇见了都要恭恭敬敬!由国师作证。”

    “好!”尤然不可思议地笑着倒了酒,吩咐店小二:“在多来几壶酒!”

    国师无奈地看了一眼俩人,自顾自的优雅镇定地吃菜喝酒。

    几巡酒下肚,温凝晚已经上头,撸起袖子,扶着桌子,笑呵呵地望着脸颊绯红的尤然:“喝不了了你可以认输,我不会笑话你的。”

    “我也不会笑话你的!”尤然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接着喝酒。

    国师吃饱了放下碗筷,拿着一瓶酒起身走到露台边上,神色镇定地望着热闹非凡的金陵,整条街灯火通明,灯饰照亮了整个天空,她轻抿一口酒,望着楼下路过的外邦人。

    一夜喧嚣过后,一切如常。

    温凝晚被清脆的声音叫醒,大理寺内,苗十一紧皱着眉头给她喂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