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月公子?”

    “竹公子?”

    “这......这不会是真的吧?是那个写出了,‘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咏月公子吗?”

    “还有还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这可都是千古绝唱啊!难......难道都是他作出来的吗?这不可能吧!”

    “可......可是,那《韩山诗集》确实是由韩山书院的山长、江南一道的文坛秦斗亲自编撰的,而且,我还听说了,这咏月公子确实是出自韩山书院的,莫......莫非,就是他!”

    “不会吧?”

    “咕噜......”

    ......

    今天,让这在场的秦氏族人所震惊的事情,那可真的是一件接着一件了!

    这不,琴棋书画等四婢的话音才刚刚落下,他们顿时又是发出一阵极大的骚动了!

    其实,刚才秦良与丫环小青的对话,他们就感觉到是非常的讶异了,可是,好歹,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是并不清楚那所谓的书院“推荐名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所以,各自也都仅仅讶异而已,可并没有怎么出声的。

    可是没有想到,到最后琴棋书画几个小丫头却是抛出了这样的一个天大消息。因为,那所谓的咏月公子还有竹公子什么的,他们可都是有所耳闻的。

    来源自然就是那本《韩山诗集》,原来,当日的那本《韩山诗集》,在秦永与成慕白、韩服、朱泽等人他们三个人的比试之后,那是已经正式出刊了的。

    而且,最终的版本,那可是又往其中加入了多达六首诗词的,而这六首诗词。无一例外的通通都是秦永在当天的比试上所作的诗词,所以,这就使得,他在那《韩山诗集》上的诗词,那可是高达九首之多的!

    这可就让秦永是相当的无语了。因为,这些诗词,每一首可都是要占据着一页的纸张的!而这个时代的纸张。那是远比后世的时候要珍贵得多的,像是这整本的《韩山诗集》吧,事实上加起来也不过是区区数十页纸而已。可是,他现在自己一个人就是要占去了九页,这不是招人忌恨吗?所以,他就与韩祖德商量着了。还是把他的名字从上面抹去吧,改为“咏月公子”和“竹公子”的名号,否则的话,他是宁愿不上这本《韩山诗集》的。

    于是,韩祖德最后没有办法了,只好是由得他去了!

    只是,这造成的一个结果就是。随着这本《韩山诗集》的大范围流传,那“咏月公子”和“竹公子”的名号,那可是日渐兴盛了,可是这天底下知道他秦永就是“咏月公子”或者是“竹公子”的人却并不多,仅仅只是扬州城内的一些文人才子们和百姓知道而已。

    只是,那些原本在社会的舆论上占据着主导位的文人才子们却是并不太愿意提起秦永这个“咏月公子”的,毕竟,他所崛起的速度未免是太快了。而且,在那之前,他在扬州城内可谓是声名狼籍得紧的,所以,传统的读书人都不会把他和自己归回到一类的,而是把他视为一个另类!

    一个虽然可以在才华上折服他们,可是却不能让他们感觉敬佩的另类。因为。他没有像他们一样,经过了一番的寒窗苦读,所以,这扬州城内羡慕、妒忌他的文人才子们实在是太多了。于是,根本就没有几个人会主动地帮他在外面宣传了,最终,他的名声也仅仅是在江南一道里有些向亮而已,至于江南以外的地区,他可就根本是籍籍无名的。

    反倒是那个“咏月公子”和“雨公子”的名号,那已经是传到了这个高要县里了。毕竟,他被刊载在《韩山诗集》上面的诗句,那实在是太美妙了一点了,所以,每一个看到这些诗词的读书人,莫不是在口口相传着他的这些诗词的,连带着,那本《韩山诗集》如今也是名声大噪了!

    “他......他是‘咏月公子’?这......这怎么可能?”

    听到周围的那一番议论之声,秦武和秦作父子的脸上是同时黑了。因为,那“咏月公子”的名号,他们也是听过的。而且,那秦作在以往的时候,那可还算得上是极度地推崇这个“咏月公子”,开口闭口都是说,他的诗词可堪称一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