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听到夏南的问话,他上前一步。笑了笑说道。

    此时,原本作为“韩山书院”这方代表的成慕白已经是冷哼一声,退了回去了,所以,只时站在夏南对面的,也就仅仅是他而已。

    “什么?你连童生试都没通过?那……那你来汴梁城做什么?”

    童生试,也就是整个科举制度里面最为初级的考试。考过了,那才能是获得秀才的身份。而只有是获得秀才的身份,那才能够是参加乡试的,而通过乡试之后。那就是举人了。而一般只有举人才有资格参加会试的,所以现在,夏南这么问话的意思就是,你一个连童生试都还没有通过的人,跑来汴梁城做什么?难道还想是考进士吗?做梦吧你。到时候,你可是连会试的考场都进不去的。

    “在下只是陪太子读书而已!难道不可以?”

    秦永自然也是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所以,笑了笑就说道了。

    之所以这么说,主要还是因为他想戏耍一下夏南而已。你不是看不上“韩山书院”吗?你不是看不上没有通过童生考试的人吗?那么好,等一下你输了,看你还有没有脸面继续待下去。

    况且,秦永获得“韩山书院”推荐名额的这件事情要解释起来,那也是不容易的,所以,秦永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不解释了,反正,不管是你夏南在这之后是怎么看不起他都好,最终只要是他赢了这场比试的话,一切可就没问题了的。

    “陪……陪太子读书?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夏南闻言,指着秦永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他原本是以为,自己刚才的一句话,那是足以让秦永无地自容的。

    毕竟,在他们这些读书人的眼里,那功名可就意味着一切的。而秦永不过只是一个连童生试都没有通过的白身而已,在受到自己这个举人诘问的时候,那还不得无地自容,掩面而逃啊?

    可是没有想到,秦永却是似乎根本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反而是一脸笑意地开着玩笑说道。这就好比如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毫无着力感的感觉,那可真的算不上是好的,所以,夏南的心里自然是郁闷不已了。

    原来,“陪太子读书”这句谚语在这个时代里是早就已经有了的,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把它当成了是忤逆之言。如今,秦永用它来回答夏南的诘问,那可真的是恰如其分了。

    “呵呵!不可理喻就不可理喻吧!反正,在下也只是来和你比试比试的,什么功名、才名的,在下还真不怎么在乎!”秦永笑眯眯地又是说道。

    可是,他的这一句话,却真的是让夏南差点没吐血了,什么?你要来和我比试?还不在乎什么功名、才名的?可是,你不在乎,本公子还要在乎啊!好歹,本公子还是“中南书院”第一才子呢,更是拥有朝庭承认的举人功名,那是你一个连童生试都没有通过的白身所能比拟的吗?你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是要来和本公子比试,这还要脸吗?

    “你……你……你不在乎,本公子还在乎呢!你是什么样的身份?有什么样的资格跟我比试?快快退下,让你们‘韩山书院’的其他人来,免得一会输了还不服气!”

    夏南指着秦永,一时是怒不可遏地说道。

    可是很快,他却是又想到了另外的一个可能性了,于是“恍然大悟”地说道了,“对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们‘韩山书院’可是打得好主意,明知道是不敌了,所以,故意是找了一个白身出来胡捣蛮缠?然后就可以对外说是本公子赢的只是一个白身,与你们‘韩山书院’无关?”

    “不错,确实是个好主意,不过,你们可不要忘记了,这场比试,是两个书院之间的比试!不管你们派出来的是谁,代表的可都是‘韩山书院’,所以,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们可要想好了!”

    也难怪他会这么想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秦永的那个“白身”身份实在是太过惊人了。既然是一记“白身”的话,那不必说,自然是与他夏南是有着天壤之别的,所以,他心里压根就不相信,秦永就是“韩山书院”最后的底牌了。

    他只认为这是“韩山书院”方面的一个阴谋而已,主要还是想要把这场比试失利的影响降到最低。当然,他是不可能让“韩山书院”方面如愿以偿的。所以,他很快就为这场比试定了基调了,那就是,这是一场两个书院之间的比试,可不是个人之间的。这么一来的话,那就不管“韩山书院”方面派出来的人是谁,最终的结果可都是一样的了。

    “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