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在白雪皑皑的街道上,卖红薯的老实人完全不同。

    他做得决绝,迅速,一下子冲进去了她的身T。

    “宋伯良,你这是犯法。”苏逸梵的脸被他的手压在冰凉的木桌上,嗓底尽力发出的声音,也不过是小绵羊的咩咩叫。

    或许是她很久没有过男人了,上一次,最近的一次…

    她都记不清和高桥雅治在哪里做的。

    “犯法?小日本把我耳朵削了,是不是犯法?”他按着她的头,随着节奏,听见木桌腿嗒嗒敲打地面的响动,畅快骂着。

    “你这身T真舒服,天生贱!”

    苏逸梵的眼角流出泪水,顺着颧骨轮廓,最终流进嘴里。

    她同情宋伯良,他失去了成为健全人的权利。

    可谁来同情她。

    一声低吼,她知道他完事了。

    他放开了她,提起K子。

    她的双脚终于可以挨到了地面,捋起头发,咽下口水。

    “有没有热水?”她没有骂他,也没有哭闹。“总要清洗。”

    许是宋伯良发泄完了,恢复了老实读书人的斯文模样,磕磕巴巴涨红着脸,“你…等着。”

    她趴在门框,系着棉K的K带,看到他拿了一只黑乎乎的铁壶去雪地里,用手捧起最里面最g净的雪,去了灶房。

    苏逸梵背过身,他qIaNbAo了她,但她依然对他恨不起来。

    她还是同情他,可怜他的。

    她想起了理发店的nV老板的话,“师范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是要做先生的。”

    或许,他解开心结,会有学校接纳他的。

    毕竟,这不是他的错,是谁的错?

    日本人的错,还是时代的错,命的错。